又樂的不行,感慨說他自己都還沒試過沖竅成功天靈蓋是何種滋味。
謝一鳴為我仔細講人體內的十竅是具體分佈在哪個位置,告訴我非天罡派傳人,人體內的十竅是有等於無的。
聽完謝一鳴所言,我問謝一鳴他知不知道他修煉時候,有靈力成繭狀包裹在他周圍。
謝一鳴說他能感知到那靈力在層層包裹著他的身體,而至於靈力如何狀態包裹著他的身體他卻是不知。
想到謝一鳴修煉結束時候。那之前外溢位體外的靈力全部進入其身體時候其悶哼一聲皺起額心,我問謝一鳴那個時刻是否是很痛苦。
謝一鳴點頭,說那種感覺很是酸爽,說其實每次修煉結束他都要承受一次那酸爽。隨著功力提升,隨著他所修煉的天罡派內門心法更上一層,他所要承受的那酸爽感覺是成倍疊加的。
講到這裡,謝一鳴微皺了額心沉默一會兒,說自從他煉化吸收了從食氣餓鬼那裡得來的小珠子,突破了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他現在修煉結束時候所承受的痛楚貌似並沒有增強。
不止如此,他現在修煉結束時候所承受的痛楚,反而是較之他修煉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時候所承擔的痛楚減輕了不少,且隨著他的修煉次數越多,那痛楚在持續減弱。
只不過,即便那痛楚在持續減弱,痛楚依然是難言的痛楚,收功的那一刻,那難言的痛楚會讓人覺得五臟六腑被生生撕裂。
謝一鳴的話讓我皺眉,我再問他,他那個情況可否請教過姜閆。
謝一鳴點頭,說姜閆告訴他,正常人修煉天罡派內門心法時候是不會出現那樣情況的,只是謝一鳴本身是天生靈體,因靈力過盛才會導致那樣情況。
那樣情況,無解,只能是默默承受那一刻的痛楚,不過對身體無礙。
大成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痛楚在持續減輕事情,他亦問詢過姜閆,姜閆也不明白他那隸屬於何種情況,只是交代他,一旦感覺身體有異樣,要立刻告訴他。
謝一鳴說,他大成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任何的鬼魂都是無法再侵體於他。
謝一鳴講完後躺在床上,拍拍他身邊位置讓我也稍微休息一會兒後再去作法供奉白紙。
看時間還早,我依言躺在謝一鳴身邊閉眸休息。
謝一鳴將我攬著懷裡,在我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輕拍我的背部。
在謝一鳴溫暖懷抱裡,我很快睡著,當我再次醒來時候,謝一鳴已經不再我的房間。
此刻天色已經大亮,我麻溜起床去洗漱。
推開房門時候,我看到謝一鳴正把早餐擺上餐桌,王大郎和姜閆也是剛剛洗漱完畢。
距離放暑假還有半個月時間,一起用早餐時候,我再問姜閆是否要和我一起去往zi山小村莊去見一次奶奶。
姜閆搖頭說他還是少和我奶奶接觸為好,免得平白的再招了白雲中的猜疑。
聽了姜閆的話,我直白問詢姜閆,難道他就沒想過主動一點去追求奶奶麼。
正喝湯的姜閆被湯水嗆到,咳嗽一會兒後爆紅著臉頰說我奶奶是個固執的人,再遲疑下說他以後會主動和我奶奶多電話聯絡。
我點頭說好,說我記下了姜閆的承諾。
姜閆神色很是不自然的瞟一眼在座的王大郎和謝一鳴之後,開始悶頭吃飯,王大郎憋著笑吃飯,謝一鳴臉上是大大笑意。
吃過早飯,姜閆說他本計劃著今天就著手去將那些個附體記者的厲鬼以上級別的鬼魂給強制離體,不過鑑於昨天晚上白雲中看了那監控錄影,他準備過幾天再說,免得白雲中將懷疑視線轉到我們這邊。
謝一鳴這個時候接了話茬,告訴姜閆他昨晚上修煉結束時候,我看到他眼眶裡是沒有眼白的,問詢姜閆他那算是怎麼一回事。
姜閆的難掩驚訝,向我確定,我有沒有看錯。
我搖頭說沒有看錯,說我確定肯定一定謝一鳴在修煉結束時候,他眼眶裡皆是潑墨黑色。
姜閆問詢我那時間持續多久,我說大約一分鐘左右。
姜閆走到謝一鳴身邊,伸出其右手大拇指按在謝一鳴的正額心處。
我看到,有一股精純靈力沿著姜閆的右手大拇指溢位,再順著謝一鳴的正額心處,湧入謝一鳴的身體。
姜閆的右手大拇指也只是溢位那股精純靈力後,也就不再有靈力溢位,其閉眸不語,直到那股精純靈力再從謝一鳴的額心處溢位湧回到他的大拇指,姜閆才將其右手大拇指離開謝一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