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怨出口,不悅沉下臉色。
“小冉,如果你發現謝一鳴腳踏兩隻船,你會怎麼做。”前面路口的紅燈變成綠燈,王浩文再次啟動車子。
“分手。王浩文,你想告訴我什麼,謝一鳴腳踏的還有哪隻船。”我皺緊了額心。
“沒有。只是隨口一問,小冉不用放在心上。”王浩文笑容大大。
車內一時間靜寂,直到王浩文載我到了王大郎香裱店,我們兩個都沒有繼續交流。團找雜扛。
我下了車,對王浩文說聲謝謝再見,就轉身開啟香裱店店門。
王浩文卻是並沒有離開,而是也下了車,隨著我進入王大郎香裱店。
我皺眉王浩文的不曾離去,對王浩文說,樓上很多東西需要整理,估計要三個多小時,讓他先離開就是。
王浩文只說他閒著沒事,可以給我打下手。
我果斷搖頭拒絕,說王浩文不懂得香裱店物件如何規整,他出手相幫只能是越幫越忙。
話說到這份上,王浩文依然是不離開,他自動選擇在香裱店一樓看店加等我。
看王浩文堅持,我放棄繼續和他磨嘴皮子,交代王浩文有事沒事都別上二樓打擾我,就朝著二樓樓梯走去。
王浩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帶著愉悅,說他定然遵命,不去打擾我會好好看店。
我沒有回頭,徑直上去二樓,做法供奉白紙。
等我再次下到香裱店一樓,我看到,王浩文正杵在香裱店一樓,那陳立的紙人面前。
我刻意發出聲響,王浩文扭頭望我一眼,問詢我是否已經忙完,我點點頭,王浩文載我回返小區。
路上,王浩文接了一個電話後,對我說,他有一個幾年沒見的朋友回來了,打電話邀約他一起喝酒。
我說沒事,讓王浩文把車靠路邊停下,我好打的回返小區。
王浩文沒有依言停車,說如果他去赴約,一定又要喝到凌晨,讓我幫他一把,和他一起去和朋友打聲招呼,這樣既不得罪朋友也可以逃過酒局。
王浩文的請求讓我皺眉,在我沉默的當空,王浩文的車子已經駛離了,香裱店去往我租住小區的方向。
尼瑪,強行拉人節奏麼,我對於王浩文未經我同意,就已經擅自改了車子行駛路線,心生不悅。
已經坐上賊車,王浩文不停車我也是下車無能,我不再講話,任由著王浩文把車停在了一個飯店門口。
“小冉,別生氣,幫幫我吧,我現在實在是看到酒就怵得慌,上次喝酒喝傷了,不能再喝酒了。”王浩文停好車,替我開啟車門,很是抱歉模樣。
我默然點頭,從車上下來,隨著王浩文朝著那飯店門口走去。
快走到飯店門口時候,我迎面遇到一個女人,那女人一身淺黃衣衫,畫著濃濃的妝,被一個醉酒的男人給攬著腰,兩個人邊走邊調笑著,男人望著女人的臉,眼神痴迷**滿滿。
我在第一眼看到那女人臉的時候,是隻感詭異。
之所以說詭異,是因為,那女的只臉部有鬼氣附著,我看到的那女人調色盤一樣的臉,是在三個迥然不同的臉之間不斷轉換。
這三張臉,一張是那女的濃妝豔抹的臉,一張是貌醜無鹽的臉,一張是絕美閃瞎人眼的臉。
我和王浩文,與那女的擦肩而過,我注意到,王浩文也只是瞟了一眼那女的,就收回了視線。
我扭頭再望一眼那兩個摟抱一起離開飯店的男女,問詢王浩文,剛才那女的長的如何。
我的問詢出口,王浩文也扭頭望一下那男女離開方向,說他只看到那女的滿臉花花綠綠,根本看不出那女的長什麼樣子。
王浩文補充發音,說那樣的臉太讓人倒胃口,那男的也是個重口的,居然能和一個臉弄的跟唱大戲的女的**說愛。
我和王浩文進入飯店,去了王浩文朋友所處的包間。
我再一次,被王浩文以女朋友身份介紹給別人,包廂裡,喝的微醺的幾個,都稱讚王浩文眼光不錯。
我和王浩文進入包廂後,我一直都保持沉默狀態,跟在王浩文身邊。
我不是王浩文的誰誰誰,我純屬是一打醬油的,不需要和那個多講廢話。
“我去,剛碰到一個穿著淺黃衣服的女的,長的那叫一個美,都快把我的魂給勾走了,不過身邊有男人陪著了,害的老子在洗手間擼一發才回來。”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開包廂房門,低著頭走了進來。
我循聲望去,進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