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最終是捉了樹妖,但他累及我受傷嚴重,這次捉妖免費,算是兩訖了。
聽著謝一鳴的轉述木桑的話,我目光望向。樹妖老巢旁邊的居民樓。
我和謝一鳴以及木桑,在對抗樹妖的時候,動靜不可謂小,卻是這裡的居民樓裡,皆靜寂無聲,家家緊閉了門窗不見半分光亮。
“小冉,他們只是普通人,不用介意。”謝一鳴拉上我的手。輕聲安慰我。
“嗯,我知道,不介意。”我收回目光,點頭稱是。
介意不介意都是無所謂事情,只要現在,我和謝一鳴以及咕仔,都安然無恙,足矣。
我從不把期望放在別個身上,如此,遭遇到什麼對待,我都可以淡然接受。
小區裡今天早上格外的安靜,我和謝一鳴手拉手走在小區的路徑上,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是神情慌亂狀。
我知道,應該是我們在對陣樹妖時候。鬧出來的動靜,駭得小區裡住戶人心惶惶。
所幸對陣樹妖時候,黑漆漆夜色,讓人無法輕易窺破我和謝一鳴的模樣,我和謝一鳴走在小區裡,並沒有招來多少的目光關注。
當我和謝一鳴走到小區門口,我看到長舌婦正在和小區保安閒聊。
長舌婦的精神是一天不如一天,卻是長舌的本性不改,此刻還在和小區保安。悄聲議論著,凌晨時候,小區發生的異狀。
小區保安的臉色有些白,長舌婦則是滿眼的亢奮。
我和謝一鳴經過小區門口,長舌婦頓住和小區保安閒聊,和我與謝一鳴打招呼,問我和謝一鳴,凌晨時候有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
我搖搖頭,說昨晚睡的太沉,並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
長舌婦聽到我話,立刻就來了精神,說當時她聽到有人在叫著小冉,還以為我就是當事人吶。
長舌婦說,既然我沒有聽到小區裡的動靜,那她就準備和我好好講講,她昨晚聽到的動靜。
我止住長舌婦繼續發音,告訴長舌婦,我要趕去上課,得空再聊,就拉著謝一鳴,徑直離開小區門口。
走在前往流楓學院的路上,我扭頭望向謝一鳴,問謝一鳴,我們是不是應該在學校保持距離,免得多惹是非。
謝一鳴說一切隨我,他會完全遵從我的要求,怎樣都好。
聽了謝一鳴的話,我瞟一眼謝一鳴的表情,確定了謝一鳴所言非虛,就讓謝一鳴等上三分鐘再走,我提前離開。
這個年?段戀愛,本無可厚非,只是,我並不想過於張揚,畢竟,謝一鳴是不少女孩子的男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提前三分鐘前往流楓學院,路上,我想到剛租房子時候,我的堅決反對湯思可企圖和葉天啟在外合租房子,不禁是啞然失笑。
我的原則,在謝一鳴面前失效,我現在倒是和謝一鳴,提前一步,以戀人的身份合租在一起。
如果湯思可再提和葉天啟合租房子,我還真心是沒有立場,再去出口反對。
小區到流楓學院的路上,不少賣早餐小店,我正從一個早餐店門口經過時候,就聽到裡面傳來吵嚷聲。
我頓住腳步,循聲望去,看到店主拿著一張冥幣,正滿臉不悅的衝著一個顧客指責,指責顧客大清早拿這東西出來,太過的喪氣。
顧客急的是面紅耳赤,說她也不曉得怎麼回事,說那錢是她昨天晚上坐公交車時候,司機找給她的。
顧客說,司機找了她錢之後,她看都沒看就塞進了口袋,誰知道,今天早上吃過早餐付賬時候,從口袋裡摸出來的,竟然是冥幣。
店主得了顧客的解釋,根本就不相信,一個勁的指責顧客,沒錢吃早餐就吱一聲,他不收費就是,這一大早的給他個冥幣,這就是故意晦氣他。
我的目光掃過那顧客,那顧客急的快要哭了,瞧起來,並不像是講假話。
我再次望向被店主晃來晃往的冥幣,那冥幣造就的極其逼真,如果晚上拿出來,不注意的話,還真心是能唬過不少粗心的人。
我繼續往前走,搖頭是哪個黑心的公交車司機,竟是拿冥幣唬人。
到了流楓學院,我去往教室的途中,我才想起來,昨天去往王大郎香裱店時候,我忘記了把揹包裡的湯思可項鍊,交給王大郎檢查確認下。
果決是真如湯思可抱怨的那樣,我已經不和她交心很多年了麼,我扶額自己的沒把湯思可事情放在首位。
到了教室,湯思可已經替我佔好了位置,我一進入教室,湯思可就朝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