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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也就是在我打量方瑋的時候,方瑋開始動了,他的十指在他面前不停的變化方位,貌似想利用手指指甲映照出什麼。

這樣的情況讓我挑高眉梢,我瞬間腦補,剛才隱身紙人被窺破蹤跡,應該也是方瑋利用其指甲所為。

我訝然這個發現。讓王大郎控制隱身紙人把隱身紙人帶出公證處門口。

王大郎沒有追問原因,直接點頭應下。

在隱身紙人出來公證處門口幾分鐘後,方瑋終是從公證處門口走出,其目光掃視四周後,和吳喜兒以及李天增一起驅車離開。

隱身紙人在吳喜兒開啟車門時候,瞬間進入車內。繼續尾隨。

方瑋開車,吳喜兒坐在副駕駛位置,李天增坐在車後排把玩手機。

我聽到。吳喜兒扭頭望一眼李天增後,壓低聲音問方瑋,剛才是否發現了什麼不同。

方瑋微側臉部譏諷瞟一眼吳喜兒,就再次收回目光直視前方。沒有回應吳喜兒的問詢。

吳喜兒也是不惱,貌似對於方瑋這態度已經習以為常,開始靠在椅背上閉眸小憩。

吳喜兒的臉色越發的顯得蒼白,其雙唇都快要失卻血色。

王大郎這個時候問我,剛才我讓他把隱身紙人給弄到公證處門外所為哪般。

我把我剛才的發現告訴王大郎,王大郎搖頭感慨,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他的隱身紙人竟是可以讓人用小小指甲蓋給窺破。

看到王大郎黯然情緒,我不知道該如何寬慰,我此刻也處於深深震撼中,無法相信方瑋是透過其指甲蓋窺破隱身紙人蹤跡。

姜閆走到王大郎身邊拍拍王大郎肩膀,說讓王大郎節哀,說回頭拔了方瑋的指甲蓋,王大郎的隱身紙人依然是任誰都無法窺破。

姜閆的話語打破沉悶,王大郎哈哈笑著,說姜閆所言甚是。

謝一鳴和姜閆以及王大郎,商量著晚上共同宿在香裱店,說這樣的話,有事情可以做到快速集合合力應對變故。

這個時候電話鈴聲響起,韓天秦的聲音傳來,問我和謝一鳴怎麼這個時候還沒來客滿居,是不是我被摧殘的嚴重下不了床了。

韓天秦的聲音很大,在這從我電話鈴聲響起就靜寂下來的香裱店,無可遁形的透過手機聽筒傳入其他人耳畔。

我滿臉黑線電話那頭的韓天秦發音,再看到王大郎和姜閆那打趣眼神,我堅信,如果韓天秦此刻就杵在我面前,我一定打死他。

為避免韓天秦再無良發音,我速度回答韓天秦,再二十分鐘,我和謝一鳴一定趕到客滿居,讓他和湯思可以及葉天啟耐心等待。

講完話語我不等韓天秦在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我的目光瞟向王大郎和姜閆,兩個人立刻去一邊收拾地面上的繁雜物件。

我的目光瞟向謝一鳴,謝一鳴麻溜去把行李箱裡他的衣服給取出來,只帶著我的衣服,做好我去往客滿居的準備工作。

眼前幾個的反應讓我無語扶額同時,我又難掩笑意。

遭遇他們,我是幸運兒。

這種親人共處一起的感覺,我心甚悅,如果此刻奶奶也在,那樣的團聚情形在我看來,可謂是幾近圓滿。

等謝一鳴收拾好行李箱,我們一起離開香裱店,王大郎和姜閆立在香裱店門口,交代我和謝一鳴路上注意安全。

剛離開香裱店不遠,我就以剪紙紙人之眼,看到方瑋一行在一警局門口停車,那不久前才剛被帶回警局的陸文豪竟是從警局裡出來,坐到了車裡。

尼瑪,這就算是完事了?看到陸文豪就這樣輕鬆出來警局,我是忍不住低聲咒罵一聲。

我折返回去香裱店,想讓王大郎電話張處長問問情況,謝一鳴緊隨我身後默然跟隨。

王大郎電話問詢張處長,張處長說對於嫌犯的傳喚時間不得超過十二個小時,且我們這隸屬於空口白牙無憑無據另加陸文豪是外國友人有律師很快過來交涉,警局也是迫於壓力只能放人。

張處長說,上一次有人對陸文豪的舉報還是匿名,這次我們這邊倒是實名認證,沒有被那律師反過來倒打一耙已經算是不錯。女有麗血。

王大郎皺了額心,沉聲告訴張處長,那陸文豪的確是和fz市嬰孩失蹤案有關,說百名嬰孩失蹤關係重大,即便是無憑無據,他們也應該重視這個人不能輕易放行。

電話那端的張處長長嘆,說他相信王大郎所言,可這是個法治社會,時時都講究憑證。

張處長連聲抱歉,承諾他會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