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伯。師父,閆爺爺,謝謝您們,真心感謝。”我從座位上立起身,衝著他們幾個深鞠躬。
謝一鳴能康復,我能再次醒轉我的眼睛能再次重見光明。這對於我而言,是最大的圓滿。
七天七夜,我不清楚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卻是知道,面前的幾位,勢必是勞心勞力。
雖說大恩不言謝,謝之一字在大恩面前凸顯其過於單薄。我卻是覺得,我必須的要講些什麼,來表達我此刻的心情。
“快坐快坐,你剛剛醒來身子虛著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哪裡來的那麼對禮節。”姜閆連連擺手示意我坐下。
“對啊丫頭,說謝字就生分了。”王大郎哈哈笑著。
“小冉快坐下。調理好身體九伯我還等著你去給我當跑堂的吶。”九伯樂呵呵的也開口發音。
“好。回頭我要去做客滿居的金牌跑堂。”我依言坐下,微笑著接下九伯的話茬。
先不提與我關係匪淺的姜閆和王大郎對我的付出,我只說,之前和我只是點頭之交的九伯。
九伯不但在我危難時刻毫不遲疑的收留了我,還以身涉險去搭救於我,再陪著我一直待在這裡。
九伯之於我,有再造之恩。
倘若沒有九伯,我可能在謝一鳴他們回返我身邊之前已經被嚇破膽;倘若沒有九伯,當百嬰壁前面出現謝一鳴幻象時候我就已經斃命。
“丫頭,你去做金牌跑堂,那誰給我免費看店吶。”王大郎苦皺了臉色。
“我來,王伯,我去給你看店。”謝一鳴低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