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人這麼上心,說他對於澹臺璃提到的豁出性命這句斷然拒絕,澹臺璃當時承諾他,當他變鬼時候會時時照拂補償他。
我扶額木桑的喋喋不休,心中猜測,木桑是否是因為情緒緊張,今天才如此話癆。
“兄弟,澹臺璃可是你一大勁敵,你可是要警醒些。”木桑從車內後視鏡裡瞟一眼謝一鳴。
“勁敵,木哥指的是哪方面。”謝一鳴淡笑著開口問詢。
“當然是情敵了,我不是說了麼,我這是見到澹臺璃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上心。”木桑哈哈一笑。
“他沒有這個機會。”謝一鳴拉著我的手,笑容加大。
“咳咳,換話題,這都是什麼有的沒的,我和澹臺璃那是純粹革命友誼。說說你這傷口哪來的吧。”木桑這越扯越遠,讓我滿臉黑線。
我的把話題扯到木桑傷口上,木桑告訴我們,他這是被貓妖抓傷的。
木桑說,他這次降服的貓妖妖力深厚,他本不願硬碰硬只想智取,如此,就需要先找到貓妖習慣的棲身之所。
木桑告訴我,妖物一般都很警惕,只有在習慣的棲身之所才會放鬆警惕。
不過,貓妖本就屬於行蹤不定型,很難發現其習慣的棲身之所,他關注那貓妖行蹤很久,才終是窺破貓妖棲身之所所在。
他特意在貓妖的棲身之所設了圈套,以為可以憑此降服那貓妖,誰知道那貓妖突然異常再不回那地方,害的他在外市多耽擱那麼久時間,昨天才終是又尋到貓妖,硬碰硬降服了貓妖。
木桑感慨,說早知道結果還是逃不過硬碰硬,他就應該在遭遇貓妖的第一時間直接出手。
講到這裡,木桑說,貓妖突然異常事件,就是我在荒山腳下天有異象的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木桑的話讓我訝然,我問木桑,那次的天有異象到底是何種原因引起的。
木桑說具體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天有異象那會,他感知到人界充斥妖風,有妖力彌散人界,他猜測可能是妖界出現了什麼大亂子。
我再問木桑,他可去過妖界,他對那真實的妖界知道多少。
木桑搖頭,說他只是人界捉妖師,他並不曾去過妖界,他對於真實妖界的瞭解還是來源於澹臺璃。
尼瑪,話題繞來繞去再次扯到澹臺璃身上,我只感心塞傷不起。
因著木桑的話語,我對於澹臺璃的真實身份,越發的好奇。
如此看來,澹臺璃這隻,在人道鬼道妖道貌似都混得開,卻是他年紀不大,何來的那麼多經歷和本事。
想到這裡,我腦海中瞬間彈出黑山老妖四個字,我心中八卦,或許澹臺璃已經活了很久,只不過本事過大,才保持著年輕容顏。
“我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澹臺璃到底是有多少種身份,他給我的感覺是太過的高深莫測,不過有兩點是可以肯定的,他是個值得相交的人,他真的不是活了很久駐顏有術的人。”木桑笑著搖頭。
“什麼啊,說不定真是黑山老妖的存在。”我衝口而出我心中的猜測。
“哈哈,澹臺璃知道你這麼評價他,估計會哭昏當場的。”木桑噴笑。
我不再去接木桑的話茬,車內開始靜寂。
越發臨近那荒山,我心中越發緊張。
我不時的關聯剪紙紙人,確認妖物不會突然過來荒山和我們一行打個照面。
車子終是駛到荒山腳下,因為通往那山洞的路徑到處都是樹木石塊,我們幾個下車步行去往山洞。|。
到達山洞入口,我走在最前面,嫻熟手法開啟那鐵柵欄的鎖。
我們一行人的到來,引得坑裡的倪力本尊蠕動速度加快,而那蜷縮在角落裡的倪力兒子,則是呆愣著神情只垂眸盯著地面,貌似對我們的到來無所覺。
我注意到,坑裡的倪力本尊背部,又少了幾塊肉,而那倪力兒子腳邊的匕首上,此刻還有不曾乾涸的血跡。
進入山洞內裡,木桑就緊縮了額心,快步走到坑邊,蹲在坑邊仔細打量。
眼前所見,我心中嘆息一聲,朝著倪力兒子方向走去,我在倪力兒子身邊蹲下身體,輕輕拉上倪力兒子沾滿血跡的左手。
直到此刻,倪力兒子才抬眸望向我,呆愣迎上我的視線。
就在我想開口講話時候,倪力兒子目光瞬間狠戾,猛的伸出右手握上他腳邊的匕首,直刺我的心臟位置。
。。。
 ;。。。 ; ; 我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