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陸巡還停在那,冰城的夜更美了。
葉棲雁跟在他後面,兩人分別坐上駕駛席和副駕駛席,然後繫好安全帶。
池北河插上車鑰匙後,沒有立即發動引擎,而是將拎著的購物袋開啟,把裡面深藍色的錢包拿出來,然後再將自己的錢夾拿出來,清空裡面的東西后扔在儲物格里。
看著他慢條斯理的將一張張黑色的卡,往錢包的卡槽裡面塞,葉棲雁轉過眼,看得眼睛都直疼。
偏偏他還衝著她晃了晃,“謝謝了。”
“……不客氣。”葉棲雁勉強的往下接。
車子終於掛檔的行駛起來,匯入進車流當中,往所住的住宅小區方向行駛。
池北河雙手握著方向盤,身板靠坐在那的認真開車,旁邊副駕駛上的葉棲雁,就顯得頹廢了許多,像是落蔫的茄子一樣。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池北河嚴肅的聲音很是溫和的問。
“沒有。”葉棲雁有氣無力的。
池北河眉尾輕佻,黑眸裡不少的輕芒,“是不是上火了?”
“沒上火。”葉棲雁搖頭,眼角餘光裡瞥到左手腕上的金閃閃,連忙偏過頭去看著車窗外,一條胳膊拄在上面的捂著半邊臉,“就是牙疼。”
聞言,池北河淡淡的斜睨了她一眼。
打起轉向燈的往左邊側臉,同時遮擋住了唇邊微微上翹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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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客房裡,洗澡後換了睡衣也並沒有立即睡。
葉棲雁坐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