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可他又不願撒謊騙她。他的沉默，讓蘇欣以為他在心算，她取笑：

“多得你數不過來了嗎？”

孫振皓尷尬地垂了垂眸，道：“正式交往過的，有四個。”

“哦……不算多啊。”蘇欣倒是很諒解：“你這樣的條件，說交往過四十個我都不驚訝。”

“……”孫振皓被她堵得啞口無言，只好獨自灌酒。

“那非正式交往的呢？”蘇欣笑得壞壞的，不知道她是如何理解“非正式交往”的含義的。

“沒有。”孫振皓果斷說道，他素來潔身自好，空窗期的時候也從未與女性有過越線的關係。所謂非正式交往，是指那些有點小曖昧，最後還沒開始就無疾而終的感情。這樣的女性，在他人生經歷中屈指可數，因為孫振皓從來就不是輕易會動情的人。

蘇欣顯然不相信，不過她也沒糾結於此，她感嘆似的說道：

“我以前看網上說，越是經歷多的男人，反而婚後越不容易出軌，因為什麼美女什麼招數都見識過，都產生免疫力了；而那些沒什麼經歷的男人，很容易就被別的女人耍得團團轉。我那時還感覺這是直男癌的人亂編的，給自己花心濫交找藉口，現在想想，其實也是有點道理的。”

孫振皓正在思索什麼叫“直男癌”，蘇欣又道：“像老哥你這種本身條件好的男人，身邊全是狂蜂浪蝶，那些女人使的花招你都見慣不怪了，哪會輕易就被勾引？像隊長那類的……哎……不提也罷……”

孫振皓不落痕跡地問：“他怎麼了？”

“隊長跟我都是彼此的初戀，所以都傻乎乎地，不曉得怎麼處理……”蘇欣說著說著，又是沮喪又是不忿。

孫振皓再度黑臉，從蘇欣嘴裡聽到她與別的男人是初戀，叫他氣憤難平。這種明擺著的事實，他卻無法面對。

他的聲音漸冷：“初戀是嗎……”

蘇欣沒察覺，順應著道：“是啊……初戀跟初吻物件，都是他，本來想著所有的第一次都給彼此的，結果他給別人呢……氣死我了……”

咚！孫振皓猛力撂下啤酒瓶，蘇欣正啜了一口涼茶，還沒嚥下去呢，眼前猝然一黑，嘴唇就被堵住了。

孫振皓整個上半身越過小小的茶几，一手托住蘇欣的後腦，洩憤般用力吻住她。淡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