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怕冬天乾燥,到處是乾枯的灌木樹枝,如果燒山寨會引起山火,搞不好自己都無法下山,於是沒有燒掉山寨。即便如此,山寨的房屋除了石頭砌的主體,其餘木質設施幾乎都被毀壞。
壩子的青石板,依稀可見鮮血凝固後留下的痕跡,不知那些屍體被如何處理了,冷風咬緊牙,眼中流露無窮仇恨,辛辛苦苦的山寨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人,往rì朝夕相處的弟兄們卻已經yīn陽相隔,自己獨活世上,就一定要為他們討回來,不僅僅是穿山甲,還有那些無恥官府匪兵,自己從來都是殺富濟貧,由此得罪那些為富不仁的有錢人,加上叛徒的出賣,造成如今的狀況。
“二弟,節哀順便,死而死已,活著的更應該發憤圖強,臥薪嚐膽,報仇指rì可待!”宋松暗歎中,唯有安慰冷風,堅定的語氣令人信服。
“我們四處看看,”唐漁對鈴鈴與唐麒說道。
三人朝三個方向各自進入山寨的廢墟中查探,宋松則觀察著四周整個的山勢與地形,冷風緩緩向山寨後面走去。
突聞一聲:“是誰?!出來!”是唐漁洪亮的嗓子。
幾人聞聲而動,只見唐漁站在一個院子裡,面對著柴房叫喊。
“不出來嗎?!那就別怪我烤人肉了!”唐漁點燃一個火折嚇唬道。
接著,裡面有嘀嘀咕咕的聲音,一個聲音傳來:“不要點火啊,我出來了。”
悉悉嗦嗦間,一個胖嘟嘟的大腦袋從柴房門板縫中露出來,驚恐的眼神看著外面的人,尤其是眼神掠過宋松時,胖腦袋一下就縮了回去,接著裡面傳來一聲啪嗒倒地的聲音。
宋松神目如電,一眼就認出了那張胖臉,不由說道:“是天狼寨的餘孽!沒什麼武功,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