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李兄是否賞臉坐下一敘,小弟有事想請教李兄。”
“正合我意,兄弟這個朋友為兄我可是交定了,有什麼事儘管說,為兄其他不敢誇口,但江湖上的事情卻是瞭如指掌,吃喝玩樂也樣樣皆知,哦,還沒請教兄弟怎麼稱呼?”李享對自己評價頗高,眉飛sè舞地推銷自己。
“小弟宋松,這是小籠包,大毛……,”宋松沒經過小籠包允許,就把眾人介紹了,氣得小籠包嘟著嘴把頭偏在邊,不理睬。
李享似乎一點不介意,他對宋松和小籠包感興趣,而且,使出酒桌上的本事,把氣氛弄得十分融洽,除了內功深厚的宋松和不太喝酒的小籠包,其他幾小已經醉眼朦朧,胡言亂語起來。
宋松與李享都是爽直之人,交談中,頗有點惺惺相惜,特別是不知多少杯豪情酒下肚後,兩人越看越對眼,只聽李享大著舌頭說道:“宋,知……道嗎?為兄雖然富有,可也是煩惱無比啊,你……說,人拿那麼多錢放著,有屁用?為兄除了有點錢,其他什麼都沒有,煩!來,喝!”
“大……李;我理解你,錢雖然重要,但人活著就要活得jīng彩,我總有一天要成為聞名天下的大英雄,你……,知道郭靖大俠嗎?我就要象他那樣!”宋松紅著眼,豪情萬丈炫耀著。
“宋,好志氣!我敬你三杯,喝!”
“喝!咕嘟……;大李,我問你,你們李家與郭家都是襄陽大戶,你們兩家關係怎麼樣?”
“好……得很!郭家算是我們在江湖上的靠山,沒有郭家,我們醉仙摟的生意哪有這麼好,這麼順利,還有啊,郭府的兩位妹妹可美麗得緊,宋,咱倆要是能一人一個,呵呵,來,喝!”
“小弟深有同感啊,為了她們,幹三杯!”
兩個口水男開始胡言亂語起來,小籠包氣得花臉變成黑臉,真想一人一個大耳把子,實在不想聽下去,一個人起身出門逛去了。
“那……嗝,郭家有什麼仇家沒有?”宋松想起一直藏在心中的疑問,酒酣之時,提到郭家小姐,才回憶起來,於是無意中問了出來。
“仇家,好像沒聽說,嗝……;不過,自從郭當家當了漢水一帶的商會會長,不少覬覦這位置的人,可能有些不滿,還有,郭當家處處為百姓著想,也損害了一些不義商人的利益,就像翔雲莊,囤積糧食賣高價,被郭當家阻止了,還損失一大筆錢,心裡肯定不滿。”李享畢竟是少東家,好歹還是知道一些生意場上的事情。
“好,那我這就去翔雲莊瞧瞧,大李,他們幾個你看著。”宋松趁著酒膽,搖搖晃晃就想出去。
李享也快迷糊了,大咧咧說道:“沒問題,早去早回,哦,你去幹什麼……”
還沒問完,宋松已經走了出去,此刻小籠包不知跑哪兒去了,過了好一會,小籠包回到雅間,卻見幾個人各式各樣的姿態,趴在桌上,凳子上,地上,都呼哧呼哧睡著了,唯獨不見了老宋,啊!老宋呢?!
拎著李享的頭髮,揪起腦袋,小籠包放大聲音問道:“喂,醒醒,老宋呢?他去哪兒啦?”
“嗯……,別……吵,睡覺,宋……去翔雲莊……呼。”李享又在栽進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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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晃晃的宋松出了醉仙摟,此時夜sè降臨,而醉仙摟卻是更見熱鬧,大街上仍舊來往著來此喝酒的人,宋松穿穿倒倒,瞎走一氣,也不知走了多久,在冬夜冷風的吹襲下,漸漸散發著酒意,直到走到一個黑暗的死衚衕裡,“咚”腦袋碰在前面沒路的牆壁上,宋松終於才清醒過來。
“咦,這是哪兒?我怎麼在這兒?”宋松捂著腦袋,回憶半天,才記起自己好像是來找翔雲莊的。
宋松返身出了衚衕,到了大街上,拉住一個行人問道:“這位居士,請問翔雲莊怎麼走?”
“翔雲莊?”行人看著面紅耳赤,滿身酒氣的宋松,露出有點懼怕的神情道:“往東邊一直走,出城門不遠就到了。”
宋松頭腦中好像以前聽說過“翔雲莊”,想了一會,回憶起剛到武當時,黃二他們講過,狄金好像就是“翔雲莊”莊主的公子,哦,對了,“翔雲莊”的莊主是狄千山,還是當年師從武當的灰袍弟子,跟自己的師叔一輩的人物。
既然是武當弟子,怎麼會是jiān商呢?武當弟子不都是行俠仗義的嗎?是不是李享家與翔雲莊有糾葛,所以心存不滿,才那樣說,不行,自己得去偷偷調查一下,如果狄千山的確有辱師門,自己得向掌門稟報。
想著想著,已到了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