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差異掣肘下,這唯一的選擇也是不存在的。
“老肇。”
“…”
“老肇,我喊你沒聽見嗎?”
“…”
“死右派,你裝聾是吧?”小姑娘輕盈地旋轉到他的面前,語調是惡狠狠的,但漫臉笑盈盈。她作勢要擰肇飛的耳朵,被肇飛側頭閃避開了。
“半夜三更跑這兒發什麼鬼感嘆?!”
小姑娘提著裙襬在他身前快速、優美地旋了一個弧圈。她已經有好些年沒有穿裙子了,但穿上壓箱底的寶貝後,她對自己的誘惑力依然信心十足。
“好看不?”說著話,還故意挺起飽滿的有兩團碩大半球的胸脯,檀口噴著香、笑嘻嘻地撩撥道:“你可不能有資產階級的腐朽思想啊!我問的可是裙子漂亮不漂亮。那可是我在箱底壓了好多年的寶貝!”……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啊!”肇飛背對她低低地吟誦了一句。
“酸,真酸!我肚子裡的酸水都要漫出來了。”
小姑娘仰著頭,將圓圓的銀盆臉貼近他的臉頰,大大的眼睛緊盯他平視前方水面的眸子,讓熱乎乎的鼻息全部噴灑到他古井不波的麵皮上。
“小呂,女孩子要懂得含蓄,這樣不好的。”肇飛再次側臉閃避。
“那牛鳳怎麼一點不含蓄?”
“你牛鳳阿姨怎麼就不含蓄了?”
“她要懂得含蓄就不會三天兩頭來糾纏你,就不會不要臉皮的讓你搬到她家裡去。以為我不知道啊,她讓藍藍跟你學習就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