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嫻可不是華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羈絆,她在經濟地位、社會地位這方面對秋魯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現在她既然放開了心結,也就什麼也不介意了。
沒有男女間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聞家姑侄那類滬江女和男人上床後習慣性的撒嬌賣嗲,安嫻和他配合起來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於是當兩人第二次運動完畢後,安嫻騎在秋魯的身上,威風凜凜高舉起一條用褻褲搓成的繩鞭,嬌喝道:“趁我現在情緒不錯,趕緊交待那個人最近來沒來?”
“那個人?”
秋魯眨巴著眼嘿嘿笑著裝傻充愣。
“裝什麼傻!我警告你呀,今後只要我來了,就不準看見她在這兒。這是我的領地。”
“你倆在滬江不是像親姐妹嗎?怎麼到這裡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秋魯是真難理解她們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揹著面將對方視為你死我活的競爭死敵,還能在平日和諧得比嫡親姊妹還親暱。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嫻這樣對待王延泰等對手,也許就不用從許昌灰溜溜開逃了。看來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競爭中的女*啊。
“別把話扯遠了,舅母讓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滬江一趟。你到底是回,還是不回啊?”
“從此我跟定**,把虎狼斬,不管是水裡走、火裡鑽,粉身碎骨也心甘,縱有千難與萬險,掃平那威虎山,我一馬當先!”
秋魯嘴裡不成調地哼著“威虎山”,倆魔爪也伸出來向安嫻胸前抓去,他要一舉掃平雪地上那兩座峰頂依然奼紫嫣紅的威虎山,酣暢淋漓地過一把樣板戲男主角癮。
老榔頭“新基督山伯爵”節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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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兒女初試雲雨情】………
水庫邊雨後溼漉漉的草地上,綠綠的草葉兒還掛著清亮的落水珠。
臉色陰鬱的肇輒坐在雨後的草地上,褲子貼近地面的那半截已經溼透了,但他只是望著對岸的朦朦遠山,一言不發一動不動。藍藍坐在他的腿上,側臉對著他,柔軟溫潤的小手捂著他的臉頰,愛憐地凝望著。
“藍藍姐姐不會嫁他的。”
“……”
“姐姐連心裡想都不想他好不好啊?”
“……”
“真是的,人家壓根就不知道這個事兒嗎。要不是紅紅姐提起,樊二柱是雞是鴨人家都不知道!誰要嫁他了?”
少女紅紅薄薄的小嘴兒噘得高高的,就像一朵正在含苞待放的小喇叭花兒。
“不準提那個討厭的名字!”少年氣哼哼惡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又側過臉去觀望湛藍的水面。
“吖,會說話了,沒啞巴啊!姐姐不提他了好不好?”少女喜笑顏開
“傻乎乎的,什麼都不懂,以後不要你當姐姐了!”
少年將捂著自己臉頰的少女柔軟的雙手拉向自己的身後,待她環住自己的腰後,凝視著她清澈得可照見自己身影的雙眸,語氣很平靜很堅決地說:“知道嗎?你是我的寶貝,我不要你當姐姐。長大了你要當我媳婦兒的。”
“姐姐聽你的!”
“又說錯了。該打你屁股!“
“哪裡錯了呀?”少女嬌憨憨地傻笑著問
“從現在起就不準當姐姐了。要叫藍藍!”
“不當姐姐,那要我怎麼做啊?”
“我來教你!”少年用雙臂環住少女扎著馬尾巴的頭顱,在她的唇上笨拙地啄了一口。
“呸,小屁孩,不懂裝懂。你還教我?”
少年親吻少女的過程中,臉頰上薄軟的髭鬚在少女臉上磨蹭著,少女耐不住癢癢,咯咯地嬌笑起來。嗔了一句後,又在他結實的背上掐了一把,推開他,蹦跳著跑開去。
少年躍起身,如同下山猛虎似朝邊笑邊退的少女撲去,一把就將她撲倒在草地,順勢壓在她富有彈性的溫軟的軀體上。然後,先是很溫柔,小雞啄米似在她唇上、臉旦上胡亂親吻一氣;慢慢地,少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行為了,熱血上湧後,他開始狂野地撕扯少女單薄的衣衫,他想把陣地轉向少女的飽飽滿滿臌脹的胸脯,但笨手笨腳不知如何下手。
“哎呀,都溼了?!”
少女苦惱地摸摸背心衣衫透溼的部分,又摸摸裙子正面由少年褲襠部位浸潤出的黏糊糊的一片,驚叫道。
“我抱你到水裡洗洗。”
在齊膝深的,長著水生雜草的淺灘上,少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