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選擇,即使,再怎麼不願意,也不能反悔。可是……”
“沒有可是,孩子。”卡俄斯拍拍春麗的頭頂,“一切,都會過去的,現在的痛苦,只是暫時的,相信我,孩子。讓他們遠離戰場。”
春麗的身影漸漸遠去,卡俄斯看了少女一眼,神色間,滿是憐惜,“我的,母親大人呵,到底要怎樣,您,才會得到自己的幸福……”
“或許,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吧,”懷中的少女緩緩抬起頭,眸子裡,帶了淡淡的迷茫,“又或許,我,從生來就不該擁有幸福,這個,用母親的生命換來的神,根本不應該存在也說不定。”
“別這麼想,母親大人。”卡俄斯輕輕吻上少女的手,“如果沒有您,那麼,又該由誰來賦予人類甚至超越了諸神的靈魂?只有您才能辦到這一切,母親大人。”
少女笑笑,揉揉卡俄斯柔軟的長髮,輕笑,“沒事,既然我已經站在這裡,那麼,該由我承擔的一切,我決不會丟下不管;該由我經歷的痛苦,我,也不會逃避。”直至,形魂俱滅。否則,哪怕只餘下一抹神識,我也會為了這一片,我深愛的,並且擁有的大地,以及其上生活的全部生命,奉上一切。
“吶,卡俄斯。”少女輕輕梳理著枕在自己膝頭的卡俄斯的長髮,“給我講講,那位女神的故事,好嗎?”
“當年的母親大人嗎?”卡俄斯笑笑,眼中泛起溫馨,“她,也像現在的雅典娜一樣,在她身邊的所有人眼裡,是無所不能的存在,包括我,和哥哥……”
一下一下撫弄著女兒的長髮,耳畔,是女兒柔軟溫和的聲音,從卡俄斯的訴說中,少女彷彿看到了一位,呵,一位與現在的自己相差無幾的女神。同樣的工於心計,同樣的巧用權謀,同樣的戰無不勝,不過,比起自己,那位女神,多了幾分神話時代的雅典娜所特有的瀟灑,而不是像自己一樣,時時事事,小心翼翼。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少女懷中的卡俄斯已經開始雙眼皮打架,少女笑笑,哼起了年幼時城戶光正為自己哼過的搖籃曲,卡俄斯已經沉入夢境,最後呢喃了一句,令少女沉默許久的話,“母親大人,是想念城戶光正和辰巳正德了嗎?”
安置好熟睡的女兒,少女靜靜看著散發出神秘的銀光的“樹”,唇角,溢位一聲嘆息,“是啊,我想念爺爺和辰巳,可是,那又如何,我現在,不去打擾他們轉生的靈魂,才是真正的體諒他們吧。”
推開雙樹園的大門,少女毫不意外的看到了幾乎全部的黃金聖鬥士們單膝跪倒的身影,“有事嗎,各位,都這麼晚了,怎麼,全部聚集在這裡?”
“殿下急急忙忙回來,然後就進入了沙羅雙樹園,是,出了什麼事嗎?”抬起頭,史昂緋紅色的眸子看向少女,帶了濃濃的擔憂和隱忍的慌亂:女神殿下,您,其實從來就不需要聖鬥士的守護,對吧?
“沒什麼大事,我找卡俄斯問點東西而已,”少女笑笑,“讓您擔心真是抱歉,史昂老師。”
“殿下,聖域……”史昂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少女打斷,“聖域的事情您自己決定就好,不必過問我,只要不是有神祗出現,現在,史昂老師,能不能麻煩您,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的榮幸,女神殿下。”史昂深深俯首。
“那我們還是快點吧,抱歉,各位有什麼事,可以等我回來再說的吧。”少女的眼神掃過面前的戰士,輕笑。
跟隨女神瞬移到不知何處,史昂看了一眼周圍寸草不生的荒山,微微皺起眉頭,“殿下,這裡是……”
“這裡,是我的,算是居住過的地方吧。”少女笑笑,攤開手,掌心,是一片銀色的葉片,一陣陣清冷的光芒閃過,史昂看著那一座懸浮在半空中的山峰,皺起眉。
“這是,奧林匹斯山?”史昂看向少女。
“不愧是掌控聖域兩百多年的教皇啊,史昂老師。”少女讚許的笑笑,將手中的葉片遞到史昂面前,“這是‘樹’的葉片,憑這上面的力量,可以迫使神隱几千年的奧林匹斯山現世,也可以讓你們,以凡人之軀踏足諸神的領地,請,小心保管。”
“是,殿下。”史昂退後一步,俯首。
“好了,我們該上山了,史昂老師。”少女伸手一揮,金色的階梯從兩人面前一直延續到遠處,終點,隱藏在雲霧繚繞的山頂上。
踏上階梯,一步步拾級而上,史昂驚異於奧林匹斯山的安靜,或者說,死寂。
“諸神已經陷入沉眠,儘管因為一些原因,已經有些神在人間甦醒,但,奧林匹斯山脈的執掌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