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就待在這裡,就算我沒有回去休息待在公共休息室也不違法吧。倒是你,這麼晚了才從外面回來,你才比較奇怪吧!”
頓了頓,德拉科再次開口說道:“我就覺得你這些天總是怪怪的,我再問一次,你真的不是繼承人嗎?這麼晚出去該不會是為了吃夜宵吧。為什麼不願意告訴我,難道以我們之間的交情,我會出賣你嗎?”
德拉科有些委屈,他是真心把薩菲羅斯當做好朋友,就算薩菲羅斯是繼承人,他也只會為他高興,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出賣朋友的事情。
斯萊特林對待朋友是慎重的,一旦確定了,這輩子都不會輕易捨棄這段友誼。
所以當德拉科認為薩菲羅斯在隱瞞自己的時候,他認為自己是不被信任的,很是受傷。
“我道你為何半夜三更不睡覺候在這裡,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你到現在還以為我就是那個繼承人嗎?你不是寫信回去給盧修斯伯父問過上次密室開啟的事了嗎,我真的不是繼承人。”
薩菲羅斯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天地良心,他這次可真沒騙人。
“如果不是——你這些天干嘛半夜鬼鬼祟祟到外面去。明知有襲擊的情況下,這可不是什麼明智的手段。還是說你真的相信那個繼承人真的就只會襲擊麻瓜巫師?”
德拉科也是有理有據,如果不是確定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以薩菲羅斯的精明怎麼可能在這種時候冒著風險到處夜遊。別說是被襲擊了,就是被教授發現了,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好處理。
“我自然有我的事情。我確實知道繼承人是誰,但絕不是我!”
薩菲羅斯斬釘截鐵地說道,看他言辭鑿鑿的樣子確實不像是撒謊,德拉科也有些放棄了。
“你知道繼承人是誰?你上次不是還說不知道的嗎?又糊弄我!”
德拉科不關心薩菲羅斯半夜外出的理由,但他又注意到了另一個關鍵。
繼承人是誰?
學校的教授,包括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校長找了幾天都沒有結果,薩菲羅斯居然就弄明白了,你說沒關係誰信啊。
“我以前確實不知道,繼承人是誰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
剛剛?
薩菲羅斯的話讓德拉科一驚。
剛剛才知道,換句話說剛剛薩菲羅斯撞見繼承人了?
“你見到那個人了?”
德拉科瞪大了眼,看到薩菲羅斯安然無恙的樣子有些不可思議。
“沒錯,差點就回不來了。到現在我的心跳還沒平復下來呢。”
薩菲羅斯摸著自己的胸口,臉上還留有猶有餘悸的神色。
“是誰?那個人是誰?”
繼承人是誰,這件事恐怕是現在學校裡每個人都最想知道的事情了。
“恐怕你會難以置信,實際上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都被嚇到了。”
斯萊特林的繼承人居然是在那個學院的學生,還是最不可能的家族的一員,說出去恐怕都沒人信。
“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不能告訴別人。你得發誓不告訴別人我才能告訴你。”
薩菲羅斯直視德拉科的雙眼,讓他以家族的名譽起誓。
“當然,我以馬爾福家族的名譽起誓這件事絕對不會從我的口中告知第三個人。好了,快告訴我吧!”
德拉科立馬就舉起了手發誓,他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薩菲羅斯向周圍看了看,確認沒有其他人在偷聽他還不放心朝著德拉科招了招手,讓他將耳朵湊過來。
“聽著,無論聽到什麼都不要驚訝。那個人是格蘭芬多的一年級學生,金妮·韋斯萊。”
“什麼——”
德拉科差點震驚得跳了起來,好在他還知道不能暴露在驚撥出口之前用手將嘴巴給捂得死死的。
“這不可能!如果那個骯髒貧窮的韋斯萊是繼承人,那斯萊特林一定是瞎了眼睛。我寧可相信波特是繼承人,也不會相信那個唯唯諾諾的金妮·韋斯萊是繼承人。”
德拉科的臉上露出了被愚弄氣到的紅暈,他低聲吼道,顯得無比焦躁。
德拉科煩躁得在休息室裡來回渡步,想要坐下卻又站了起來,整個人都亂了。
“梅林啊,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如果這是愚人節的玩笑,我一定會配合你哈哈大笑的。”
最後,德拉科兩眼通紅地看著薩菲羅斯,就像是哀求他讓他否定之前那個無比荒謬的結論。
“這就是真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