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驚,在確定四下無人後,方才鬆了口氣。既奇怪無人所在的瑤池,為何設下如此奇怪的霧氣防禦,又暗道白帝選擇的時機,倒還真不錯,此刻正是到瑤池盜取先天之氣的大好時機。
不必白帝提醒,孫紹便一個縱身,躍上瑤臺,踏過彩結雲毯,行到一潭霧氣繚繞的池水前,取出亂神印,便拋入池水中,並催促道,“白帝老頭,趕快吃,吃飽了我們去辦正事!”
“催催催!這個世界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想你這樣縮頭縮腦,這不敢拿,那不敢拿,一輩子別想成聖!”白帝回了一句,便不再理會孫紹,施展法術,從瑤池中剝離出奇異霧氣,納入亂神印中,大快朵頤地吞噬起來。
對白帝這話,孫紹已經連反駁的yù望都沒有了。他倒是不知道,哪個聖人是透過偷雞摸狗得道的。
半個時辰後,白帝已收走瑤池一成先天之氣,卻仍舊沒有離去的意思,這個時候,也懶得理白帝了,心想這個老頭不把瑤池吸乾,多半不會離去,便yù強行招回亂神印,便在這時,瑤池大門處忽而七彩光芒一閃,看起來,竟是有人來了。
瑤池之內,因為霧氣存在而無法隱身,若等那人走近,必會撞破孫紹身形。在這個關頭,孫紹也顧不得招回亂神印了,一躍潛入瑤池,浸入池底。
池底不過一米深,孫紹唯有躺著,才能不露出身形,有著霧氣遮蓋,來人倒也看不出池底有人。
孫紹火眼金睛一開,在霧氣的遮蔽下,只能看清三丈距離。一看來人面貌,卻是天篷,暗道,天篷來這裡幹嘛?
卻見天篷縮頭縮腦地蹲在瑤臺之上,藉著盆栽瓊花擋住身形,偷偷望了望瑤池,見空無一人,頓時大感掃興,道,“天佑那臭小子又騙我,說今天七仙女會洗澡,還讓本帥來偷看!瑤池哪有半個仙女的影子!晦氣,晦氣,回去找天佑算賬!”
言罷,天篷元帥竟是面帶薄怒,大搖大擺的走了去,留得孫紹一人呆在瑤池之底,哭笑不得。
這天篷元帥,竟然是來偷窺七仙女洗澡了。說起來,這瑤池設定的奇怪霧氣,既破除隱身,又阻擋法目,原來是讓仙女們沐浴用的,避免好sè天將偷窺啊。
“走吧,等會再有人來,就真的走不掉了。”孫紹也不管白帝反不反對,拿起亂神印就收入扳指中,剛yù起身離開瑤池,便見大門處七彩光芒一閃,看起來,又有人進來了!
見有人前來,孫紹再次趴在瑤池池底,大氣不敢出,只等此人離去,便離開瑤池。豈料等了多時,也不見來人腳步離去。這來人腳步始終沿著瑤池踱來踱去,腳步極輕,似是女子,聽那嘆息之聲,慵懶之中透露著嬌軟,幽幽嘆道,
“陛下還是降下無量劫了麼,他變了…”
孫紹心想,這無量劫,說不定說的就是鯨天的事情。天上一天,人間一年,孫紹在破除無量劫後,於人界閉關一月,說起來,一個月不過相當於天上一個時辰。
這嘆息的女子,正是一個時辰前,勸諫玉帝未果的王母娘娘。
看情形,王母還不知道孫紹破除無量劫的事情,故而才會為了一名妖仙隕落而嘆息連連。
孫紹暗暗運轉火眼金睛,朝池畔女子一瞟,但見這女子貌約三十,姿容絕世,腰若纖柳,膚若凝脂,愁眉不展,更有一番韻味。
豈料孫紹一瞟之下,那女子竟似有感應一般,花容一驚,卻是四面一看,見四下無人,方才道,“錯覺麼?我還以為又是天篷那小子來偷窺了呢…說起來,天佑皇子似乎很想取代天篷的天河元帥之位,處處設計天篷。天篷這人雖然好sè一些,本xìng卻不算壞,辦事也牢靠,卻是不能讓天佑害了他呢。罷了,想再多又有何用,一介女子,又管得了他們男人天下麼…”
嘆息之後,那女子全無離去之意,竟開始寬衣解帶,絲帶一解,霓裳羽衣跌落塵埃,繡鞋錦襪,宮裙褻褲,就連肚兜,都脫得一乾二淨,露出豐腴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坐在池畔,卻將雙足放入池中,戲起水來。
此刻的她,哪有平rì王母雍容,一派少女模樣。其玉足數次從孫紹臉邊擦過,偏偏孫紹不敢亂動一分。
卻見王母玩水玩得倦了,卻是擺好衣衫,小心浸入池中,方一進入池中,立時大驚,踩到了孫紹的小腿,一滑跌倒。
其豐滿酥胸,正落在孫紹手上。
王母花容一變,驚道池底竟有人,再一看,竟還是個男子,一驚之下想要爬起喚人,竟一時間忘了自己身懷發力,想要站起,偏偏酥胸被孫紹握在手中,一聲嬰寧,全身軟到,卻是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