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意奉陪。”雲崢一個使勁,斐星夙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拉倒在一個盈滿馨香的懷抱中。
“放開我!”斐星夙用力的想掙脫。
“你在挑逗我嗎?”雲崢低嗄的聲音在斐星夙耳邊響起。
“你說要尊重我的!”斐星夙僵直著身體拿出擋箭牌。
“但前提是,你也要尊重我。”雲崢還滿想知道在房間以外的地方做愛是什麼感覺。
“夠了你!”看著得寸進尺的唇滑移到頸項上,斐星夙亂了方寸的大吼。
“你想食言是不是?你這個騙子。”斐星夙想用話來激他。
“那你認不認錯?”雲崢啃舐著斐星夙誘人的脖子,決定給他一次機會。
“鬼才要。”有錯的又不是他,為什麼自己要認錯。
“是嗎……”雲崢含住斐星夙突出的喉結,用舌尖不斷挑弄,他倒要看看有人可以嘴硬到什麼時候。
斐星夙覺得全身躁熱了起來。“你……”
“不認錯也可以,我可以接受你用身體來道歉。”面對不願屈服的斐星夙,雲崢決定下猛藥,他開始用力吸吮著斐星夙的脖頸。
“不要……”斐星夙極力反抗,卻忍不住嬌喘出聲。
“說,你到底在氣什麼?”雲崢強壓抑住快要按捺不住的慾火,決定再給懷中的人一次機會。
“說就說,你不是要用錢來收買我?”斐星夙坦白自己生氣的原因。
“我什麼時候說要用錢買你?”雲崢滿腔的慾火頓時化為莫大的疑問。
“你少裝傻。”斐星夙火大的怒吼。
“我沒有。”
“你有!”
原本慾火高張的兩人,頓時轉變成怒目相視的景象。
“那你說,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雲崢陰冷的質問著指控自己的斐星夙。
斐星夙怒瞪著死不願承認的雲崢。“剛才!”
“哪些話?”雲崢真覺得受到不白之冤。
“你剛才說要把這大片花田送我,那不是在收買我是什麼?”肯定有人得了健忘症,才會馬上忘記自己說過的話。
“這讓你覺得我是在用錢汙辱你?”雲崢終於恍然大悟,但他們之間的代溝會不會太大了,為什麼斐星夙會如此扭曲自己話中的意思?
“要不然正常人會這麼做嗎?”
“我沒那個意思。”雲崢深感無奈。
“不然你是什麼意思?”斐星夙不悅的逼問。
“我要你知道,只要是我的一切也都是屬於你的。”雲崢將斐星夙的雙手包裹在溫熱的掌心中,只要是斐星夙想要的,自己都能給他。
“你瘋啦。”斐星夙被雲崢突來的溫柔舉動給嚇得不知所措。
看到斐星夙吃驚的模樣,雲崢繼續說:“我的人、我的心都是屬於你的,你知不知道?”
看著雲崢如此坦率認真、毫不做作的神情,讓斐星夙開始心慌,這番話比起之前他說喜歡自己時還來得震撼。
“我只屬於你。”雲崢低頭親吻著掌心中的手。
“放手!我們兩個都是男人耶,你到底知不知道?”斐星夙慌亂的抽回手。
對於雲崢溫柔的告白,讓斐星夙不能理智的思考。
“我當然知道,我在床上驗過了。”雲崢露出邪魅的笑容。
“下流。”斐星夙覺得兩頰有些燥熱。
“相信我的心。”雲崢將斐星夙的手拉到胸前緊密貼合著,即使隔著一層布料,斐星夙還是能清楚的感受到從掌心傳來的溫度。
“這裡如果沒有你,它的存在就變得沒意義。”雲崢緊壓著胸前的那雙手,他要讓斐星夙明白,自己的存在都是因為他。
“別再說了。”斐星夙使勁地抽回手。
為何跟自己說這些話的人竟是同樣身為男性的人,這軟他如何應對?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雲崢滿腔的狂熱頓時冷了大半。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斐星夙煩躁不已。
“我當然知道。”雲崢堅定的說。
“既然知道,你就清醒一點,你將來是要結婚的。”斐星夙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這個性別不分的人。
雲崢不否認。“我的確會結婚。”
聽到雲崢回答得那麼理所當然,斐星夙就知道他剛才的告白是在要自己,還好他沒上當。
“我會跟你結婚。”如果斐星夙在意那種儀式,他倒可以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