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酒。
蕭方平就又問:“那許慕晴是個什麼打算?”
“……不知道。”蕭方舟顯然不願意在這個話題上多談,便敬了他哥一杯酒,“咱不說這個,煩躁。”
“怎麼能不說?”蕭方平卻偏不幹,拉著他弟弟語重心長,“萬一她堅決要離,你怎麼辦?要我說,不管離不離,未雨綢繆總是要的,不然的話,真等到她來和你離婚了,分你一半的家產,你願意?你那公司才賺了多少錢啊,經得起這一折騰?再說了,你不是不想離嗎?正好,你一分錢也別給她,她孃家出了那麼大事,光外債怕就有一屁股,夠她頭疼的了!拿不到錢,她年紀也又不輕了,還嫁過人生過子,又沒文化也沒技術,離開你她能有什麼好日子過?我看她也不是個蠢的,如今態度強硬無非也就是吃死了你不會對她不管,我看啊,你就也得對她強硬一些,她或者就曉得怕了,也就死心跟你過下去了,指不定以後還會變得乖一些,你的事,睜隻眼閉隻眼就過去了,還能踏踏實實在家裡給你守著家帶好孩子。”
律師出身的蕭方平口才自是沒得說的,不到兩句話就把蕭方舟說得心下微動,看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沉吟不語。
在蕭方舟招待他遠道而來的大哥的時候,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