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三匹白馬。
寒奴走向蒼樂將它牽 過來,“谷主,馬來了。”
南宮白脫下白色披風,拿下陳姿君身上的黑色披風,為她細心的披上後,內勁一發,將黑披風震個粉碎,然後抱起陳姿君飛身上馬。
“走吧。”
“是。”
冰奴和寒奴也翻身上馬,快速的追了過去。
他們對主人這一天來的怪異舉止,大惑不解,但主人是不會允許他們詢問,所以縱然替身染重疾的秦千里焦急,也不敢催促一聲。
那名少女的身分不明,不知主人打的是何主意?
寒風冷冽,南宮白為了不使陳姿君被寒風所傷,將她呵護的藏在懷裡。
就這樣飛馳了一夜,天亮時已抵達江南的巡撫府衙了。
衙役一看巡撫大人等待的貴客到臨,忙不迭的入內通報,並開中門迎接。
“這位姑娘是誰?”抱病接客的秦千里,一看南宮白懷裡多了位漂亮的少女,頓時瞠大眼,驚訝得差點說不出話。
“不知道。”不待秦千里帶路,南宮白逕自抱著陳姿君走往北側的院落,那裡是客房。
“不知道?你抱了個姑娘到我家裡,竟然敢對我這個巡撫大人說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問你一個誘拐之罪?”
“要問罪也得等我醫好你的毒再說,不然不用等問審,你就死了。”南宮白輕柔的將陳姿君安放在床上。
“你知道我中毒?怎麼看出來的?”他信上寫的明明是重疾啊!
“若是連你中毒還是生病我都分不出來,那我寒谷醫神的名號豈不是白叫了。而且我不但知道你中毒,還知道你是因何而中毒。”
譏諷的態度,說得秦千里慚愧的低下頭。
他別無所好,唯獨對美麗的女人情有獨鍾,這次就是被仇家以美人計施毒,才會著了道,每逢初一、十五就會毒發,心痛如絞,痛苦難耐。
下毒的人說了,要他狠狠痛上七次才會讓他心神俱裂而死,就算他找遍天下的名醫都沒有用,他不得已只好厚著臉皮寫信,向多年不見的好友求救。
果然不負他所望,南宮白一來就看出他所中何毒,而且瞧他自信滿滿的樣子,似乎解這毒也不難。
既然不難,那他的小命就能保得住,他可以盡情的把好奇心放在床上那個昏迷的女人身上。
他的賊頭賊腦引起南宮白的不悅,黑瞳微微眯起。
“別生氣,我沒有惡意。”秦幹裡連忙搖手道,“我再風流,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更何況是南宮嫂子。”
“她不是我的妻子。”南宮白冷冷的說道,低身為陳姿君蓋上錦被。
“她不是你的妻子?”那他是吃哪門子的醋啊?“她是誰?你從什麼地方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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