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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聲音還在繼續,只是變得平和,像在娓娓的述說著一個故事。
“高三那年,我走的時候特別後悔,後悔我沒有告訴你,其實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記住了你。我知道你在公交車上偷偷看我,你睡了以後,其實我也在觀察你……”
“去了奧地利後,我就把我想和你說的話全部錄了下來,以後這樣我就不會有遺憾,可是你知道嗎,我最大的遺憾就是離開你,之前我以為我們從未分開的。我曾經告訴過你我從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後悔,可是”
靳天堂仰頭把眼淚流回心裡,放下一隻有些磨損的MP3,儘量扯出一個微笑,即使裡面的人可能看不見。
“現在已經有些晚了,你如果還沒有睡,就快去睡吧,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最後看了一眼有些破舊的防盜門,想到尚宴一個人離鄉背井獨自生活在這裡,靳天堂的心裡就悶悶的疼。
所以他必須馬上回去處理一些事情,為什麼尚宴沒有從市一中畢業,他母親到底做了什麼?還有他的現“女友”,他必須和她做個了斷。
從外套兜裡拿出一張一寸大的證件照,照片中的人微抿著嘴唇表情有些僵硬顯得不自然,顯然照片中的人不習慣照相。雖然不知道尚宴經歷了什麼,但是靳天堂自覺這件事與他母親胡玉玲有關。
尚宴尚且不知道胡家將會因為她發生一場劇烈的風暴,她只是靠著門,帶著淚痕的眼睜著大大的呆呆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會神來帶開門,看著門前的有些年頭的MP3,眼眶的淚有順著未乾的痕跡緩緩滾落。
拿起MP3,尚宴用毛巾仔細的擦拭著不存在的灰塵,她寶貝的把MP3放進書桌的抽屜裡,她沒有聽,或是說她現在不敢聽更加貼切。
難得週末,難得天氣放晴,陽光熱情的揮灑在每一個人身上。
尚宴也挪出了自己的小窩,好好的感受D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