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的身軀。
「小香兒,妳溼了。」他自是發現她腿間的異狀,將長指探去,指尖亦可感受到那份溼意。
好丟臉!晚香玉急切地蹭踢雙腿,卻敵不過他的力氣。他抬高她一隻腳架在他肩頭上,讓她被迫敞開僅以褻褲遮掩的腿間柔軟。
「不止溼,還溼透了……」情慾勃發,雁來鴻著迷的凝視著她的雙腿間。
褻褲輕薄的絲料本來就遮掩不了什麼,尤其是現下溼得透徹,完全貼在肌膚上,勾繪出花核與軟瓣的形狀,瞧來更是秀色可餐。
而他就是那個想要品嚐的人。
「嗚……」彷佛受他狂熱眼神的影響,晚香玉停下抵抗的動作,然而在他逡巡的視線下,嬌軀不禁開始輕顫、發燙,腿間又淌出溼露。
「更溼了。」他喃喃低語,指尖隔著褻褲,開始把玩底下的女性花核與軟瓣。
「呀……」晚香玉驀地瞠大雙眼,顫著小嘴,語不成調。
「不止溼,還很濃……」是不是所有的男人在歡愛時都會化為禽獸?雁來鴻覺得他就是。他已經無法滿足於僅隔著褻褲把玩,焦躁地想要更多!
在他一番急切的扯弄下,那條可憐的褻褲在半破裂的狀況下,總算從她的臀上褪去。
美景終於完全呈現在他眼前,沾滿溼露的密林下,花核露出些許小小的、嫩嫩的端頭,可愛得教男人想碰觸,更底下的軟瓣小巧光滑,且隨著她斷斷續續的嬌喘而張合,彷佛引誘著男人動手……
「不要……」晚香玉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可是心底本能的怯意終究壓過青澀的情潮。她柔弱無助地躺在雁來鴻身下,本能地道出這句拒絕。
雖然慢了點,但她的拒絕聲終於傳入雁來鴻耳中。
「不要?」眼前的慾望迷霧終於散開些許,教他看清楚她怯中帶懼的楚楚神情。
「不要。」晚香玉在枕上用力的搖頭。「不要不要不要……」
雁來鴻這下子全然清醒了。瞧她害怕的模樣,他總算明白,她不僅尚未做好與他歡愛的準備,甚至害怕得很!從頭到尾都是他自作多情?
不,他指尖的溼潤在在告訴他,她的身子已經準備好了,但她的心思卻仍因未解風情而畏怯。
深吸一口氣,他閉上眼,直到一顆汗珠滑過眉尾,他才又睜開雙眼。
「好,不要就不要。」說著,雁來鴻欲起身離開她。
「不要!」未料晚香玉再度瞠大雙眼,小手扯住他的袖襬。「不要走!」
不要走?雁來鴻一愣,還沒來得及驚歎她情急下大有長進的表達能力,就被她的舉止奪去所有注意。
就見她躺在他身下,一手扯住他的袖襬,一手卻指向雙腿間被迫綻開的花核軟瓣,一副煎熬難當的模樣。「疼!不要走……」
慾望再次直衝腦門之餘,雁來鴻也總算明白她想表達之意,她害怕,還不想與他歡愛,但身子的情慾已經被他撩起,怎麼辦?
怎麼辦?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苦澀笑意,雁來鴻再次把手伸向她。
「小香兒,將身子放鬆……對,就是這樣,變得軟軟的,對……」他俯首在她耳邊呢喃撫慰,長指則悄然輕巧地再度滑入她的雙腿間,並努力從備受慾火煎熬的腦海中尋找有關《百年好合寶鑑》裡的一幅幅春宮圖。
女子柔順地在男人身下,張開雙腿,任憑男人百般撫弄,指尖來到小巧的花核,揉搓溼嫩的端頭。
覺得體內彷佛有什麼竄過,晚香玉雙眼大瞠之餘,嬌喘聲愈發柔媚。
將小巧花核揉搓至豔紅腫脹,男人突兀地抽手,在女子失望呻吟時,又將長指直接探入軟瓣間。
「呀!」晚香玉只覺軟瓣不斷痙攣、收縮,最後是一陣猛烈的震顫,教她全身緊繃,之後又倏然放鬆。
她好像又失小禁了,可是好舒服、好想睡、很想睡……
「嗯……」
睡著了?雁來鴻謹慎地看著身下的人兒睡得小嘴微張,這才無奈地搖搖頭,露出苦笑。
小心地將長指從她體內抽出,他努力的要自己別一直回味她是多麼緊窒溼熱……真是自做自受啊,雁來鴻苦笑。
當然,這樣的苦頭,只有他才能承受,這種甜蜜香豔的苦頭,他絕不會讓給別的男人嘗!
說來神奇,自從娶了晚香玉進門後,雁來鴻的身子一日比一日好,原本長年纏綿病榻的人,卻在短短半年內就恢復年輕人應有的健康體態,已不再瘦弱,身子也更挺拔了些。
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