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不知道如何碰觸到的張愛玲,也不知道什麼原由便百度起她了。我想想什麼原因……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我怕自己醒來又把這事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所以睜開眼,記個楔子一樣的東西。
醒來什麼時候說說張愛玲吧。
她的書一直在我床頭放著,但從未讀過。該讀讀了。
好了,先這樣,睡會,早上好,親愛的!
晨8點39分
生活忙碌之時,我們便來不及悲傷和回憶,以致陷入過去泥潭久久不能自拔。
如果有不能面對的人,感情,煩惱。那我選擇忙忙碌碌,那樣等我閒下來。感覺又過了一世。
也許會雲淡風輕。
“I fell cold。”
我想起《加勒比海盜》裡巴布沙在恢復正常人感覺後,當傑克把劍刺入他的胸膛臨倒下時說的最後一句話。
你把我丟在一邊,I fell lonly。
我只要你如陽光一般照耀著我而已,就像那微風中的小草,天一直灰濛濛,不見烈日,不見陽光。
就那樣沉默不語的等著雲開日出,盼望天明。
你不知道我如此的渴望得到那微不足道的恩賜。
我倔強的守著,守成一盞燈,一座城,一潭春水。
始終盼著驕陽。
這是一個人的戰役。
“你想她嗎?”思念問我。
“想,你呢?”
“你說呢?”
“算了,不提她了……唱一支歌?”
“確定要聽?”思念問道:”唱什麼?”
“offcouse!……隨你。”
“那我唱了……真的唱了啊?”
“唱啊,廢話真多。”
“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
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時常感覺你在耳後的呼吸……
卻未曾感覺你在心口的鼻息……
喔……思念是一種病……
喔……思念是一種病,一種病……”
“說了不提她了,你還提?”
“我沒提啊!”
“那你還唱?”
“你讓我唱的!”
“我沒讓你唱這個?”
“你又沒說唱什麼!你說隨你…”
“……你別用那麼幽怨的眼神盯著我……不是我不找她……是她不理我……”
永遠不要指望別人對你的痛苦感同身受,你生不如死也好,你痛不欲生也罷,都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已。
即便是獲取了別人的同情,裡面也有可能包含了憐憫與敷衍這類的輕薄情緒,你又如何能指望別人解救你於水火之中呢,
如果這痛苦不能讓你變得愈加堅強,這痛苦來的又有何意義。
不是我說的。
作者有話要說:
☆、狸貓酋長
我以為你離我近在咫尺,而你卻觸不可及,我以為你觸不可及,而我卻已在你心裡。
這群山古道我已興致闌珊而至,我知道,你不是九月熱情似火的緋紅楓林,也不是深冬天地茫茫的銀裝素裹,然而,你我相逢在這陽光明媚的三月,也許此生唯此一次,我們踏著你承載歲月無聲,歷史變遷的脊樑,抵達那白雲之端,藍天之際。
我們踏著朝露,沿著那悠遠的古道,穿過那翠綠的竹林,穿過那茶樹小道,踏著枯葉的小路,一直前行。
風,你迎面而來,如此清爽,小草呵,你何沉默不語,你我相逢於塵世,你可記得我們的歡聲笑語,你可惦念我們在你身邊踏過的足跡呵。
那斑駁的透過林木的光影,我知道在某一天,在我記憶中銘刻。
就像你美麗的倩影,就像你讓我迷戀的笑容,那麼美麗,那麼恬靜,我如那輕舞的飛蝶,在這茫茫人海和蒼茫世界與你相逢。
嘿!小草。嘿!群山。嘿!綠樹。
你是深愛著這片土地麼?
或是眷戀著風的吟唱,水的歡騰,月的低語,小動物的偎依嗎?
嘿!你們可會記得?我們來過。
我們沿著彎曲的古道,一路前行,抵達藍天的盡頭。
我想不會。
沒關係,也許我們雖然有生之年唯此一次將你們探望。
但我們會記得——這裡的風,這裡的綠茵山林,泉水流瀑,還有那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