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喜搖搖頭,“止夙,我也不知道。我也努力過,可他沒有回應。我覺得,發生的事情不值得他那麼介意,兩個月都不理我。我現在都怕回家了,回家也是我一個人,寧願在外面晃。”
“還是秦閔予亂了你的心神吧,你才得罪他了。”丁止夙不是詢問,她只是說她的判斷。
“開始時或者是的。但現在的僵持,讓我覺得我的生活本身就是個笑話。我的存在,對於這個婚姻,這個家,對於趙葦杭,都是微不足道的,他完全可以當我透明一樣的生活。不論原來是不是我的錯,他這麼對我,難道就是正確的麼!”
“會不會是為了那個女人?”丁止夙想了想,還是說,畢竟,是且喜的事情,她也沒什麼可避諱的。
“不是的,她去北京了,不在本市。”
丁止夙見她很確信的樣子,就不好再說什麼。“問題出在哪裡,就在哪裡解決,你們才結婚多久啊,哪至於到這種地步。且喜,不是我說你,你要是拿出一半當初關心某人的心思,你和趙葦杭的關係也不會這樣。你是不會麼,你是不肯。”
且喜吸了一口可樂,頭一次和丁止夙談到了她的感情。“那個時候,覺得愛著,就是幸福。從來沒想過要索取,要求回報。被拒絕了,也只是想,我不夠好,我不是他要的那個。可婚姻呢,更多的是一種博弈,一種平衡。你要我主動關心,我只怕畫虎不成反類犬,倒招人討厭。”
“且喜,你真是變了好多。大學時候的你,迎著那麼多目光都無所畏懼。現在,縮手縮腳,瞻前顧後。”
且喜心知止夙是擔心她,可明知她未必能理解自己的心情,所以她倒也不爭辯。她何嘗不想積極一點,可是,趙葦杭現在的招牌表情,就是油鹽不進,她也無技可施。現在要她打起全部精神去討好趙葦杭,也要看她肯不肯。
正文 第二十章
更新時間:2010…12…4 14:23:54 本章字數:4595
丁止夙拗不過且喜的要求,還是給她開了點安神的藥物,幫助她睡眠。
這天,趙葦杭進屋,剛好看到且喜吃藥,當時他沒什麼表示,事後卻拿起藥瓶看了看。且喜晚上睡得不好,他是知道的,但沒想到有這麼嚴重,需要依靠藥物。他覺得他有責任和她好好談談,在他看來,濫用藥物同吸毒只是量的差別。
“且喜,你進來一下。”難得他今天下班早,換了衣服,他叫在廚房忙活的且喜進來說話。
看著且喜在沙發上坐好,他才拿出藥瓶開口:“你最近一直在吃藥?”
且喜兩隻手揪在一起,心裡卻不以為然,現在知道問我了,早怎麼對我不聞不問的啊。
“我知道你或者有事,心煩,已經儘量給你足夠的空間和時間調整你自己。你到底怎麼了,或者說出來,我能幫得上也不一定。好睡眠,好的休息單靠藥物是得不來的。”
“那是我的事。”且喜有點賭氣的說。
“的確是你的事情,我也知道我有點多事。可是,煩惱到需要吃藥才入睡,我覺得已經很嚴重了,你應該告訴我。”
他越是這麼說,且喜越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他才睡得不好。“我沒什麼事情,還不是你呼嚕聲大,我才睡不著。”情急之下,且喜胡謅了一句,說出來就後悔了。
然而,趙葦杭對於這樣的話,領會的飛快,“顧且喜,你是暗示要我搬到客房去住麼?”沒等且喜回答,他突然站起來,“你真是欺人太甚!我看,放你一個人自在的太久,你都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他撲過來擒住且喜,且喜只來得及拿起茶几上的藥瓶砸過去。趙葦杭伸手就把藥瓶擋飛,揪住且喜的衣領,“不識好歹!”
且喜雖然對於他的怒氣有些瑟縮,卻還是不知死活的回了一句:“自以為是!”
“我看你是需要被好好教訓一頓了!”
“教訓我也輪不到你!”
趙葦杭不怒反笑,“顧且喜,伶牙俐齒啊!”
且喜還要挑釁,可看到他俯身下來,自己卻呆住了,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趙葦杭停在她的上方,低下頭,掩去被拒絕的那絲受傷,只是把頭附在她耳側,說了句,“顧且喜,我希望我的婚姻是健康的,我的妻子是健康的,不論生理或者心理。”然後就想放開她起來。
且喜這次沒再反駁,她模模糊糊的知道,如果這次自己再推開他,或者任他離開,他們之間就只能永遠相敬如冰了。她伸手抱住趙葦杭,身子也迎向他,無聲的鼓勵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