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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了,帶著陳一陳二,並20來個精選侍衛出去,其他的人,留在南京罷,待我從長沙回來便回家。

……偏要在信封上註明‘桀郎’親啟等字樣,最好是讓那些個想在你身邊撈份位的女人看見,哼,看誰敢吭聲?我拿著蟠龍玉佩滅了她!”

把信紙裝在信封裡,果真在封面上寫‘桀郎親啟’等字樣,又自個得意了一回,拿漿糊封住。又看了看一旁他的來信,背面明晃晃的玉璽標誌看著閃眼,眼睛骨碌四轉,一時惡向膽邊生,索性取下一直乖乖掛在襦裙旁壓幅的蟠龍玉佩,在紅砂印泥裡按了按,狠狠地在封口住按了下去,那上面栩栩如生的龍型圖案居然看起來不錯,拿起信封哈哈大笑,大聲喚綠萼進來。

綠萼聞聲而入,見到一團亂的桌子,隨意丟在印泥裡的蟠龍玉佩大驚,急急撲了過來驚叫:“小祖宗,這個玉佩哪能這樣玩?”見她不同以往的焦慮神情,不由得奇怪:“這玉佩怎麼啦?”

她搶救起玉佩,小心的從書櫃裡拿過一條新帕子,認真的擦拭起來。口中唸唸有詞:“主子您不知道,早兩日周統領說漏了嘴,奴婢才知道這蟠龍玉佩是聖祖皇帝遺下來的‘如朕親臨’的信物,在緊迫情勢下可以調集國內四成的兵力。”

汗,這個東西果然不好玩,我大咧咧的帶著它出門也不是一兩回了,周勃又特地跑到綠萼面前‘說漏嘴’,想必這玩意兒,相當於一塊兵符了。

我就奇怪,嘉靖這死鬼,好玩不好玩,幹嘛拿這燙手的山芋給我?就不怕我拿著雞毛當令箭?咳……不對,是拿著令箭當雞毛……呸呸呸,什麼亂七八糟的,總之,就不怕我造反麼?

嗯……不對,萬一我還沒造反,被有心人看見了,哪還有我的好日子過?到時還不會一天到晚的雞飛狗跳?我還玩個鬼啊!

賠笑的看著嬌嗔的綠萼,我揚了揚手裡的信:“這不是你來我往麼?”

她嘆了嘆:“主子,這麼重要的東西,也就您拿它不當回事,罷了,奴婢給您弄乾淨得了。”什麼不當回事呀,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一回事好不好?還以為只是皇帝的隨身物,掛著只能起顯擺的作用而已。

我看了看她小心擦拭的動作,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問道:“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是玉的呢?要是萬一我不小心摔著了,它會不會碎?”

估摸著我的眼神裡的歹意太過明顯,綠萼把玉佩拿得離我遠些,一臉的警覺:“主子,您想怎地?”又想了想,紅著臉笑道:“主子今天怎麼這麼……頑皮?陛下萬歲又給您說好話了罷?”

我笑了笑,是呵,今天太過喜形於色,做人啊,還是收斂些好。接過綠萼已經擦拭好的玉佩,把信遞給她,囑咐道:“明兒一大早,把這信給周勃遞過去,讓他第一時間傳回京裡,不得有誤。”

她點了點頭,拿過信封封面一瞧,見上邊的字樣,一時又面紅耳赤,卻是掩不住滿臉的笑意。

嗯,太晚了,還是睡覺去罷,看樣子,明天是個好天氣呢!

……

心情好,自然睡得實在是舒坦,睜開眼已是豔陽高照了,唉,南方的夏末,總是熱得不象話,還好屋子裡的冰塊充足,不然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然而轉念一想:當初在21世紀讀書的時候,在火爐子長沙,夏季最熱的時候,四個女孩子睡一間寢室,只有一個吊扇,吹來吹去盡是熱風,整晚上都睡不大踏實,都是早早的起來,打起冷水直接洗個起床澡,或是起晚了,連澡都不洗的,仍是興高采烈的直奔教室,也沒見著這般矯情,天天喜笑顏開的,嘻嘻哈哈,日子過得十分痛快,如今在舊社會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在床上胡思亂想了一番,待瞌睡全消,正要喚緋紅打洗臉水。哪知緋紅急急忙忙的敲門進來,見我醒了,一臉不自然的笑:“主子,趙老夫子在前院求見主子。”見她的神色,我便知道定是召涵那小傢伙又有麻煩了。

無奈的搖搖頭,綠萼此刻也趕了進來笑秉:“主子,我把信拿給周統領了,他讓我轉告主子,兩日之內一定送抵京。”襯著她二人,洗漱完畢,穿了一件常服,和緋紅一道上前院來。

一路上不禁笑思:這個趙老夫子是南京一帶極有名的夫子,這回肯前來教他,實在是賣了……許多人的面子。然而涵兒這傢伙,聰明得緊,兩個月下來,便覺得他古板無趣,經常時不時的耍小聰明為難他。這類似的夫子投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唉,怎麼辦呢?

自從出京後,他便日漸活潑起來,那性子竟越來越似他的父親,我很困惑,雖然聰明一些,我也很自得,但心眼太大,著實另人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