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放棄我?沒可能。要他放棄江山?更不可能。問他如何在兩者之間取捨?他定會以傲睨萬物的表情不屑地說:天下還沒人敢逼朕做這樣的選擇,永遠!!!
那廂魏進因是和我這身份尷尬的人一同就坐,還有兩不卑不亢的御前侍衛(暗)守著,很是彆扭,現在見著我神不守舍的樣子,又客氣一番後便藉口有事起身告辭,我也沒那心思和他唧唧歪歪,揮揮手示意他退下了。
這邊的小茉莉和羅香兒常年風月場中混,哪個不是七巧玲瓏的女子?見魏按察使都對我點頭哈腰、唯唯諾諾,估摸著假鳳虛凰也是看在眼裡的,但職業道德就是好,知道花錢的都是大爺。遂磨磨蹭蹭的上得前來,問:爺還要聽什麼曲?
還聽什麼曲?哪還聽得進什麼曲。身邊形形色色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提醒我:我是多麼的受聖寵,要惜福!
命緋紅重金打賞了兩個姑娘,在老鴇一迭聲的:“爺,您走好,有空再來呀!”的呼聲中,帶著陳一、陳二一起出了茉莉花舫。
走在岸邊,只覺笑聲燈影連十里,歌女花船戲濁波,佳人們花團錦簇,顧盼生情,如此熱鬧繁華的地方,我卻覺得無限空虛和寂寞。
突然間,只聞遠處傳來陣陣清揚的洞蕭聲,曲聲悠揚,聲音不高不低,卻恰恰蓋住了秦淮河一眾鶯歌燕舞聲。連我這五音不全、不懂音律的人也聽得懂其中纏綿悱惻的濃情愛意。正納悶在這種風月場合,怎會有如此輾轉柔情的曲調,聽聲音似是從上游傳過來的。緋紅一臉的欽佩:“好高深的內力。”陳一、陳二見狀,也連忙靠了過來。
過了許久,才河中央的上游有一艘燈火通明的精緻船隻緩緩隨波而下。我抬眼一看,那船隻不大,卻是十分的精緻。只得一主兩次三個艙,均是燈火明亮,十分的養眼,那簫聲正是從靠在主艙窗邊的一個男子口中傳出。
在燈火的映襯下,那男子的神采清晰可見,端的好相貌。一對天眉,劍眉星目,修長的身形,也沒用現在流行的男子頭巾包紮,黑髮只簡單的用玉箍束起,一襲素色的束腰白衣,簡單又飄逸。此刻他一邊吹蕭,一邊拿溫柔得膩出水來的眼神凝視著對面坐著的女子。那女子亦是好相貌。清而不冷,媚而不妖,豔光四射,膚色如雪,眉目如畫,柔順的寫滿愛戀的眼神正一來一往的回應吹蕭的男人,說白了就一個字——驚為天人。
我嘆了嘆:人家那才叫男才女貌,天作之和,好一對壁人。
天使週日吃了同學的喜酒,週一吃同事的喜酒。
另外,週日晚上和同學們鬧了大半夜的洞房,下半夜又在麻將場上一決雌雄(戰績:負)。巨汗,我的血汗錢~~~
我的後半生… 江南行(三)
江南行(三)我嘆了嘆:人家那才叫男才女貌,天作之和,好一對壁人。
一旁的陳二亦警覺奇道:“咦?為什麼‘多情公子’和‘毒小仙’怎麼湊成對了?”緋紅一聽,也恍然道:“江湖上果真只得多情公子葉雙溪有這般絕世風采,也只有毒小仙宋小樓的姿質氣勢與之相當。”我聽他們的語氣似是十分的驚訝,說起多情公子時,語氣雖是十分平淡,卻無過多的情緒,而看向那毒小仙的眼眸卻又多了幾分訝然……與憐惜。
呀,從朝堂到江湖,一下子還不能適應環境的我,聽到有江湖大八卦,興致迅速提高了N個檔次。直接追問陳二:“多情公子和毒小仙是什麼人?”陳二躬身答道:“多情公子是武林第一世家無錫葉府的獨子,其父葉曉雲,是上一任的武林盟主;其母謝萬紫,是關東謝家的獨女,葉雙溪此人正直好義,玉樹臨風,且平日裡行事過目不忘、思維敏捷、才能卓越,深得武林兒女的喜愛,當然,最出名的還是他的多情博愛,和品花公子柳無煙有得一比,故人稱‘多情公子。’”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毒仙子’蘇小樓,父為江洋大盜宋世雄,母為20年前名動大江南北的京城第一名妓秦小小。12年前宋世雄夫婦在一次仇殺中雙雙遇難,臨終前遺孤託給拜把子兄弟‘漠北毒聖’,汪青宏而後追隨妻子而去。蘇小樓轉投毒聖門下,倒也是個一等的人才,短短5年便出道獨闖江湖。本身是個十分高傲冷絕的紅顏絕色,卻因母親出身過低,一度被江湖中人看低,間或有些江湖朋友同情她的遭遇,也曾仗義執言,替她出頭,她卻毫不領情,後來漸漸變得更加的孤癖。”
見我若有所思,陳二識趣的不再插話。
然而……我想的卻是,這樣驕傲的一個女子,至恨別人同情她、可憐她,尤勝別人鄙視她。你們越同情她,她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