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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自動回過神來,奇問:“那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他笑了笑:“其實很簡單,該死的一個也不留,該活的朕便讓他苟活幾年。”看他明顯的敷衍圖搪塞,我也知趣的不再問,起身告辭。他拉著我的手挽留:“朕怎麼覺得你這一走就見不著了?”
“……讓我再想想,”我遲疑許久,終是說道。
他執起我的手背輕輕落下一吻:“朕其實也知道,除夕那夜之後,你許是再也不願和我親近了,但朕不甘心,上碧落下黃泉,朕都要牽著你一道。”怪不得那天凌晨的他,是那樣的兇猛異常,不依不饒,幾乎被他給溶化,原來……他早料到事情會這樣。
看到他深情款款的樣子,我再度被惑,輕移腳步走到他跟前,投入那個溫暖熟悉的懷抱,他緊緊摟住我,將頭深深埋入我的貂皮圍脖上。不可否認的是,此刻他對我深深的眷戀不是裝出來的。不是不彷徨,不是不感動,心動不如行動,我執起他的臉,緩慢而肯定的說:“不準把我忘了,不然……上碧落下黃泉,我絕不饒你!”一語既畢,蜻蜓點水般吻上那雙欣喜雀躍的溫柔雙眸,它為我而服帖的閉上,管他是真心喜歡還是片刻被惑甚至一時迷戀,我一個新世紀靈魂還俱它做甚,一念至此不由得甚為心動,急切的吻上那因激動而微顫的雙唇……
他一震,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佔住上風,腰肢被他用力勒得生疼,從唇上傳來的炙熱幾欲將我溶化,一時間只覺得天地俱滅,只剩我和他,心貼著心,彷彿這一刻便是一輩子,只願生生世世,白首不相離。
濃情密意的吻在越擁越緊的激情四溢中漸漸升溫、變質,連空氣都開始變得稀薄,四周充滿情慾的味道。某雙不甚規矩的手已從我貂皮大袍的對襟處伸進外衣,再熟門熟路的從空隙處鑽了進去,隔著小衣正延著我身體的曲線上下移動。我感到不對,正準備推開他,他已先我一步停止小動作,摟住我陣陣輕喘,歇了一歇方才好笑地說:“朕算滿30的人了,一向效仿先皇的清心寡慾,也曾閱女無數,均是場合上文章,偏偏遇上你,每每失控,堪比那初嘗人事的少年郎。”我氣息不穩,不想與他亂扯,一把推他起身,誰知他有所察覺,用力拽過我胳膊,略彎身軀,那滿含情慾的雙眸極難得的正色詢問:“楚王叔一府暫且不管,如果朕留翊楓一命,將他終身圈禁,信王府上下無關人等一律赦免,你肯不肯一心留在朕身邊不做它想?”原來他一直是知道我另有想法的。看到他略帶懇求的詢問,我大為震驚以及迷惑。他這般心計城府絕情之人,對我百般容忍,數番退讓,這到底算什麼?
管他呢,今日只管眼前事,哪管明日雪雨霜。見那雙詢問的眼眸情慾尤存,我嫵媚一笑,抬起右手食指在那唇上緩緩輕移,掂起腳尖湊過頭去吐氣如蘭,聲音裡滿滿的妖豔:“陛下,要不要帶臣妾參觀一下您的龍床?”那雙眼眸墨色更濃,聲音嘶啞且性感:“要!~”說罷一把抱起我。
突然間,外邊傳來不識時務的敲門聲,我輕笑,慾求不滿的男人不耐煩的問:“誰?什麼事?”門外朱三期期艾艾的聲音響起:“陛下,兵部尚書和黃臣相都在尚書房候著呢!”男人有一瞬間的遲疑,見狀我立刻識趣的準備跳下來。男人手一緊,對著外頭吩咐:“天下太平,讓他們該幹嘛幹嘛去,”頓了頓,繼續吼道:“你這總管這做了這麼些年,還不知道要怎麼做?”朱三立即答道:“奴才知道了,奴才告退。”他滿意一笑,低頭輕輕咬住我在那稜形唇角做亂許久的纖纖小手,竟拿舌吮吻起來,我臉一紅,不好,玩過火了,側頭一看,黃閃閃的龍床已近在咫尺,被男人輕輕放在床上,我正要一骨碌轉向逃開,男人一把拽住我胳膊,用極低的磁性嗓音俯到耳邊溫柔的問:“朕的龍床不但好看,還很好用,王妃要不要試試?”這個男人是個妖孽,不然我怎會被鎮住,不由自主的點頭說好呢?
他……十分的溫柔,不,是十二分的溫柔,一舉一動,都讓我極其震撼,比之以前任何一次感受都要來得深切,深深膩在其中。
……
待我從意亂情迷中回過神來,男人已整整齊齊的穿好中衣,正拿帕子小心翼翼的幫我極其溫柔的上下輕輕擦拭,我大驚,準備搶過帕子自己來,他捉住我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笑道:“朕喜歡這樣做。”看到那不容置疑的肯定眼神,我羞極,撇過頭去不看他。
他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在我額頭深深一吻,笑道:“朕居然很有成就感呢!”我不理他,四處搜尋我的衣裳。他從床尾拿起我的衣裳衝我笑得過分溫柔,真當我老臉功夫深厚麼?我搖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