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事吧?”
雖然黃泉一直笑;但鳳歌仍然窺見了他笑容中的勉強。
剛剛離開神殿時,黃泉硬頂住光明之力的侵襲;帶著她一起瞬移離開;他身上並沒有聖器這樣可以抵消光明之力的防具,此時還能夠拉著她一起走到這裡,應該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黃泉沒有回答,只是挨著離他最近的一排座位上坐了下來,扶著椅背喘了兩口氣:“嘿,倒是太大意了。”
“傷的不輕。”鳳歌想了想,靠過來抬手想要給他治傷,卻被黃泉不假思索的給扣住了手腕打斷了吟唱:“別擔心,只要簡單的休息一下就沒事了。”見鳳歌並不打算放棄,黃泉笑了笑,輕聲安慰她:“現們呆的地方並不太平,如果被發現的話,還得指望呢。”
“但是……”
“噓!”
鳳歌正要開口再說什麼,卻被黃泉迅速抬手捂住了嘴巴。
黃泉側耳聽了聽,幾乎沒有多猶豫便拉著鳳歌往一旁,拉開懺悔室的小門,將自己和鳳歌一起塞了進去。
幾乎就他們進去的同時,一陣激烈的腳步聲撞開了教堂的大門,一個冷硬的聲音不由分說的下令:“收,安東尼亞大有命,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聖器之主從魔鬼的手裡救出來!”
“住手,們通通都給住手!威利隊長,這行不通!這裡是教堂,們不能神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樣褻瀆神靈的舉動!”威利隊長的命令顯然並沒有收到百分之一百的認同和接受,一個聽起來焦急又憤怒的聲音幾乎就威利隊長下命令的同時插了進來:“身為教堂的主教,絕對不會允許們這樣做!”
“卡德爾主教,放心,們只是做一下例行的檢查!”威利隊長有些輕描淡寫:“們會盡量輕一些,不會打擾到主神大休息的。”
“威利隊長,這是瀆神!”
“卡德爾,少拿這一套來跟說事兒!告訴,現潛入教皇聖殿的是惡魔,惡魔!他是上一次對聖天使之城造成毀滅性災難的罪魁禍首,現他又劫持了聖器之主,老東西,如果不將這傢伙逮住,就是天神,也無法保佑們的安寧!”
士兵們翻找搜尋的聲音由遠及近,幾次都已經到了懺悔室的門口,卻最終沒有開門進來。
這樣喧譁的吵鬧持續了大概十來分鐘,一無所獲的威利隊長終於帶著一大隊的衛兵離開了,折騰了大半天的教堂,終於又恢復了先初的寧靜。
懺悔室的面積並不大,容納黃泉一個都已經有些困難,何況此時又多擠進來一個鳳歌。
黃泉坐室內唯一的一張供信徒懺悔時落坐的凳子上,鳳歌便坐他的身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頭輕輕的挨著他的頸窩,從黃泉垂頭的角度看下去,有些凌亂蓬鬆的黑髮內,藏著一截白皙柔嫩的後頸,性感又魅惑。
幾乎沒有太多想,黃泉垂下了頭,輕易便鎖住了他的目標,並且一路上移,將戰果擴張到鳳歌雪白如玉的耳垂,他輕輕的啃噬帶來細細的麻癢,讓鳳歌發出了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
“覺得,”黃泉很滿意鳳歌的反應,他的手從鳳歌的腰際緩緩的上移:“們可以將曾經被師傅打斷的事情,做完。”
“打,打斷?”鳳歌因為黃泉的動作有些迷糊,她下意識的想要反抗,但黃泉顯然比她更快一步,將她的雙手控制她的身後,這樣鳳歌下意識的挺胸正好讓黃泉成功的捕捉到她胸前誘的柔軟,這樣突如其來的刺激讓鳳歌發出一聲低喘:“不,不行,黃泉,這裡這裡不行……”
這裡是教堂的懺悔室啊!
隨時會有來的!
而且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情真的合適嗎?!
“不要拒絕。”黃泉的手輕巧的解開鳳歌腰間的繫帶,將原本就已經鬆散不堪的袍子徹底解開:“鳳歌,們分開的夠久了,很多次都覺得,大概再也見不到了。”
深淵裡的經歷,他從未曾對鳳歌開口說過,一次都沒有。
那些藏心底的,千瘡百孔的痛苦皆化為了錐心刻骨的思念,每一次瀕臨絕望,每一次身處絕境,每一次體無完膚重傷倒黑暗的乾燥的砂岩上,他都會因為控制面板上依舊存的她而再次聚起希望。
黃泉自認他從來不是一個多情的。
或許真的他對鳳歌一開始只是好奇,然後因為任務的捆綁他們不得已走到了一起,可是相處久了,便成了習慣,隨著分開,才知道這份習慣早已深入骨髓,刻入血液,匯入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揮之不去,融化不掉。
他低頭貪婪的吻住了鳳歌柔軟的紅唇,趁著她想開口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