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卓馭人和羅艾兒兩人一眼,默默地回了車內。
“書雅!”羅艾兒背後喚他一聲。
沈書雅這回沒有回頭,揚手揮了揮,繼續前行的腳步,並不遲疑。
羅艾兒有點不捨,又喚,“書雅,你就沒有什麼話要我帶給誰的嗎?”經過幾次的接觸,她隱約感到沈書雅對木木異樣的態度,女人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她可以為他做點什麼,哪怕也是無結果的。
沈書雅腳步一頓,回過頭來,目光裡含著哀慟和無奈,又像是自卑和驕傲混雜在一起的情緒和表情,這情緒幾乎把他壓碎了一般。
“你說什麼我都可以轉達的,雖然木木有自己的決定,但有些事可以給她知道。”羅艾兒說得再直白不過了,歐美人的思想是一切都大膽說出來,不要放在心裡,埋在心底,當作陳年舊事,偶爾翻出來傷心。
然而,沈書雅顯然並不這樣想。
他看著羅艾兒,甚至在卓馭人都微微點頭之後,還是莞爾一笑,說,“沒有什麼要說的。”
羅艾兒怔了一怔,旋即點頭,“嗯,我知道了,保重。”
“再見。”
這一回,他真的走了,儘管只是一步一步,但兩人能送上和給予的只是默默注視著他的背影離去,這是祝福。
“走吧,艾兒。”卓馭人碰碰她的背。
羅艾兒還呆立在原地,並不動彈。
“走吧,已經看不見了。”卓馭人有點不耐煩,手已經按了電子鎖,把停在路邊的車門開了。
“他說他不會回來了。”羅艾兒有點黯然神傷。
“他只是現在說,以後不一定,也許會回來,也許會有他的訊息。”卓馭人把手臂搭在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