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姿勢還維持著剛剛的凌亂不變,眉頭卻越皺越緊。
“喂——!”卓馭人好象急了,彎著腰,頭伸到她面前,面對著她,十分在乎地看著她的表情變化。最後也懊惱地跟她做著同樣的表情。
羅艾兒別過頭去,不看他,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樣子,“我想,這也許是白總逼你和白玲玲結婚的條件。”
卓馭人哈哈大笑,好象是為終於得到她一點回應而欣喜,“聰明啊,誰說不是呢。”
“那麼……”
“那麼你想把我昭君出塞嗎?”卓馭人裝做委屈的表情,伸出一根手指捅了她一下,“就算你忍心看我和別人結婚,難道就忍心看我被王樵那個老兔崽子追殺嗎?”
羅艾兒像被提了個醒兒,驚詫道,“你見過他們了?”
“當然!”卓馭人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好象在嘲諷“誰和你一樣辦事遲鈍”的腔調,“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確定,大概我也不想反對他們什麼了。”
“你說得好象玲玲的老爹,人家現在可是虎視眈眈想把你和卓氏生吞活剝了,你還有心操心人家女兒幸不幸福?!”陸鷹翻了個白眼,從話裡算是表明基本相信了他們“智慧的猜測”。
木木推了他一把,朝卓馭人比劃手勢,“哥,你有什麼打算?”
卓馭人撫著下巴,目光從羅艾兒身後瞥了一眼,“你問她好了。”
“我?!”羅艾兒一怔,手指指著自己,然後兩手一攤,無奈道,“你真要我幫你做這種決定的話,我想我還是回波特蘭好了——”
她話未講完,最後幾個字幾乎是淹沒在卓馭人的吻裡了。那吻是掠奪的吻,是霸道的吻,是宣誓主權的吻,是令她最後幾近癱軟在他懷裡的吻——很顯然,他的目的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