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銷魂。
身旁的人不時發出尖叫、爆笑和鼓掌聲,場面瘋狂而忘情,賽大媽的到來,改變了原有劍拔弩張,挑逗調情的氣氛,反帶來了異域風情的豁達和自由。
今天的主角,註定是賽大媽了。
“給陸鷹的請柬,當然要送到他手裡。”卓馭人繼續坐壁上觀,好似沒看見沈書雅的尷尬,繼續添油加醋,“你是老爺子忠實的親信,這點事都不能嚴謹的辦好,你應該不會是那種人。”
沈書雅的目光這才放多舞池上,羅艾兒看得出他緊咬著牙,並不是因為卓馭人的幾句話,更像是因著舞池裡發生的一切。
雖然隔得很遠,但由那傳遞而來的聲、色、影都無一不落得影射在他那張年輕、美麗的臉上。
那面色已變得慘白,有汗珠從額邊滾落,地上投射的影子,都顯得主人彷彿在顫抖著。相隔不遠處的自由瘋狂和此刻的緊張窒息,形成了鮮明對比。
只見沈書雅身影微動了動,又伸出手擦了一下弧線柔美俊俏的下巴上積的一滴汗後,他將請柬擎在胸前,臉上的表情,好象在下定某種決心一般,艱難地邁開步子。
“啊!”羅艾兒忽然怪叫一聲,嚇得兩人一齊抖了一下,連吧檯邊密切注視兩邊形成的鼕鼕也驚訝地朝這裡看來。
“你發什麼瘋?!”卓馭人不耐煩地瞪她。
“我、我想起來了。”羅艾兒笑了笑,掩飾臉上的狡黠,朝沈書雅伸出一隻手,“我真好要去跳舞,幫你把請柬拿給陸鷹,好不好?”
沈書雅目光顯出極大的疑惑,羅艾兒朝他調皮地眨眨眼,彷彿兩人達成了某種協議。
“謝謝羅小姐。”白色的請柬映著五顏六色的光被被放到羅艾兒有些粗糙帶著細碎疤痕的手上,請柬上汗津津的,可見剛剛沈書雅有多緊張。
卓馭人注意到些疤痕,皺一下眉,隨即冷哼了一聲。
羅艾兒見沈書雅交給了她請柬,又遲遲站在那裡,很是尷尬,“難道你也想跳舞?”
“唔,不……”沈書雅自然是聰明的,朝兩人示意,幾乎逃也似地走出了“靜謐夜總會”。
注視那一道背影,彷彿一直承受著極大,不為人知的痛楚。就像暗夜受傷的吸血鬼,匆匆逃往滿是墳墓的孤島,雖然那裡也有無盡的寂寥和孤獨等著他,但沒有人能看到他的傷痛。
“看夠了嗎?”充滿戲謔的語調響在耳邊,卓馭人高大的身影擋在了眼前。
“咦?”
“給我!”又是命令式的,卓馭人朝她伸出寬大的手。
“又不是你的。”羅艾兒把玩著請柬。
吼吼吼——
耶——
忽然,舞池裡又傳來更大一陣騷亂,引得兩人不得不回頭。
只見賽大媽被眾人圍在圈裡,擺頭甩臀,忘我地跳著,朱朱環繞著她,時不時撫摸一下她,又朝外圍著的人有一下無一下,挑逗地推搡著。
羅艾兒翻了個白眼,無奈地垂下頭。
哦吼——
又一陣鬨笑,白玲玲敗下陣來,被擠到一邊,無聊地走下舞池,朝這裡走來。
“你未婚妻來了。”
卓馭人聞言冷笑。
陸鷹見白玲玲過來,也與身旁的人貼面跳了兩下,退出了圈子,跟了過來。
“不知道還以為陸鷹是她未婚夫呢。”
“不知道還以為陸鷹是你哥哥了。”
羅艾兒差點被口水嗆到,仰頭瞧他,像瞧外星人,“我真想懷疑你是吃醋,但我相信你也根本不想做我哥哥。”
卓馭人了還是冷哼了一聲,無視她的挑釁。
白玲玲過來了,拿起包包,找出手帕,擦著額上和脖子上的汗,什麼也沒有說。
陸鷹來了,羅艾兒朝他揚了揚手裡的請柬,也什麼都沒有說。
“嗨,怎麼,這是給我的嗎?”
“嗯。”
“宴會啊,哈哈。”陸鷹穿上外套,準備走的姿態,又略顯焦慮地看著兩個女人,“卓老爺派來幫助,也算監視我驗DNA的大夫今晚到,我得去機場接他,兩個美女都由你送嘍?”
卓馭人不理會他,朝白玲玲說,“叫你司機來接你,我今天要加班。”
“嗯!”白玲玲從鼻孔裡狠狠嗯了一聲,掏出電話發簡訊。
“好了好了,散了吧散了吧,艾兒啊,你那個女保鏢真能瘋啊,我太喜歡她了,連我都想當她小情人了。”
羅艾兒無奈點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