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茫然。
“魔祖,不要再逃避了,你含魔石而生,這是不爭的事實,且那魔眼只有魔祖你才能讓它安靜,這己證明您便是天生的魔眼了。”
“我說了我不是,你們不要再跟著我!”
“魔祖,請你為整個魔族考慮,磨眼一天不就位,魔族便一天無法安寧,魔性無法安撫,便會去擾亂三界,那時候,各方前來討伐,魔族只有毀滅的下場。”
女孩驟然捏緊拳頭,緊閉上雙眼,表情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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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寶的眼前忽然閃過一幅幅的畫面,熊熊的烈火,糾纏不休的魔怪,無法想象的疼痛。。。。。。這些,都是那女孩要承受的嗎?
怪不得她想要逃走,這些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太殘忍了。
“魔祖。。。。”
“好,我和你回去,先給我一會時間。”
幾人退下,女孩才緩緩的蹲下來,抱住雙膝。
泉邊,一尾小魚游來游去。
“下次,不要再亂跑了,再被他們抓住,我也幫不了你。”
小魚躍出水面,碰了碰她的臉,濺起的水珠猶如一顆顆美麗的珍珠。
女孩忽然揚起一抹淡淡的笑來,那笑轉瞬即逝,似曇花一現,卻清麗無比。
不只是安寶呆住,連河中的小魚都不再遊動,倚在泉邊,看著她。
女孩迅速的擦了一下眼睛,站起身,面上己是一片清冷:“我要走了,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罷,轉身離去,隨著先前幾人一起離開了。
安寶想要跟過去,但腳步卻無論無何也挪不動,索性一屁股坐到原地,慢慢理清她所看到的一切。
嘩啦一聲,有什麼從泉裡躍了上來。
安寶扭頭瞧去,卻看到那小小的魚兒一躍從泉裡,躍到了半空,忽然被一道白光籠住,白光過後,那魚己不見,草地上,卻多了一風度翩翩的白衣公子。
那人生的極為耀眼,一身白衣被他穿的飄逸靈秀。
安寶多看了他幾眼,反正他也看不到她,不看白不看嘍。
估計又是個報恩的故事,安形在腦子裡編排了一個個場景,日子無聊,她只能拿這個打發時間。
再看到那個男人時,是在她打了個噸之後,一睜眼,眼前的景色就又變了,草低了些,天氣涼了些,泉裡的水己經幹了,換成了一個偌大的湖,湖邊幾顆垂柳。
那公子就站在柳樹下,似是在等人。
不大會,一女子從遠處緩緩走來,安寶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正是當年岸邊的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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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長大後的她,美麗非凡,只是看上去比小時候更加的清冷。
“降雪。”男人一收摺扇,迎了上來。
降雪?
難道說,她現在就在那人所講的故事裡?
這怎麼可能?
她忽然記起森那天說的話,他說,那個傷害降雪的,就是他,那麼現在她所看到的男人,難道就是森?
安寶面色複雜的再看過去,兩人己經站在了一起。
降雪態度冷淡,但眼裡的冷意早己散去,偶爾,被男人逗的開心,也會忍不住笑起來,每每這時,男人便會停下來,出神的望著她,似是那年那條傻氣的小魚。
安寶感到心裡開始泛起痛意,若她記得沒錯,那降雪愛上這男人之後,等待她的,便是無情的背叛。
在早知結果的安寶看來,此時降雪的幸福是那麼的諷刺,她甚至不忍心再看下去。
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她離不開這裡,她只能在兩人的身邊活動,她不想看,不想聽,兩人相處的畫面還是時不時的竄進她的眼裡,男人溫柔的蜜語像是是粹了毒的刀劍,每聽一句,心裡就痛上一分。
降雪的笑容多了,降雪開始談起自己的生活了,降雪撿了一把扇子拿到男人面前炫耀,降雪因為男人的遲到而烤焦了湖裡一半的魚,降雪終於將自己交給了男人,降雪也終於卸下了心裡的那層防護。。。。。。
於是,天地戀色,乾坤陡轉,該來的,己經到了。
“疏琉,你欺騙我感情,奪我魔族族譜,下藥毀我魔力,領人滅我族人,我今日便用你的命祭奠我族人的生靈!”
九天變色,天地震動,滾滾黃沙跡住了天穹,疏琉一襲白衣,不躲不逃。
降雪眼裡佈滿恨意,面色蒼白,一手成符,一手撫向腹間。
“我一人也許無法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