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微變,急忙把安寶放到椅子上:“寶寶?寶寶?”
“她不能和男人有親密的接觸,難道你不知道?”
映兒推開森,自己跑到安寶面前,一邊撫著她的背,一邊拍著她手,試圖讓她平靜下來。
“沒事了,寶寶,有我在這裡,沒事了。”
森似是不甘,但看到安寶這副模樣,也只是幹握著拳,站在一邊。
許久——
安寶的面色才慢慢的好起來。
“對不起,我,並不是針對你,我只是……”
“不用解釋了,我明白。”森的臉色不是很好,但仍然揚起一抹安慰的笑容來。
“我扶你上去抹藥。”
映兒扶著安寶上樓塗藥。
到了樓上,映兒把安寶放下,就去找藥。
安寶想要告訴她要在哪,即發現,映兒熟門熟路的找了到藥霜,甚至,還記得那藥霜旁邊有個瓶子,身子避了一下,怕碰到了瓶子。
映兒拿著藥箱,轉身來到安寶身邊。
“怎麼了?看著我幹什麼?”
“你是不是,來過我家裡?”
“怎麼可能呢,我是第一次過來。”
“可是,你怎麼知道藥葙放在那裡?”
“我猜的,一般都會把藥箱放在那裡的,來,把手給我。”
“是嗎?可是……呼,好疼……”
“挑水洮會有些疼,忍耐一下,我輕一點。”
安寶看著一臉認真幫自己塗藥的映兒,心裡卻升起無數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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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只是猜到的嗎?
映兒對她的臥室的熟悉程度幾乎不輸給她這個主人。
不只是藥箱的問題,昨天晚上那一幕幕,都讓她驚訝不己。
她似乎對她的房間瞭然於心,閉著眼睛都能找到她的東西放在哪裡,她很瞭解她都有什麼習慣?
這真的只是第一次過來嗎?
還是說,她忘記了什麼?
她即然能忘記沈鬱,當然也可能忘掉其它人。
安寶看著眼前的映兒,後者黑色的長髮落披散下來,遮住了她的表情,長長的睫毛仿若兩把小扇子,看的人心裡癢癢的。
“好了。一週內不能沾水,還疼嗎?”
“啊,不疼,謝謝你。”
“客氣什麼,下樓吧,飯菜要涼了。”
映兒很自然的環起安寶的胳膊,半扶半摟著,把她扶下樓。
安寶掙了幾次,也就隨她去了。
映兒似乎特別粘人,而且對於她以外的男人,都有一股莫名的敵意,昨天是沈鬱,今天,則是森。
“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傷口處理的怎麼樣?”
“映兒幫我塗了藥,好多了。”
森看向映兒,映兒正看過來,兩人視線一相交,氣壓瞬間低了下來。
安寶也察覺到了兩人的不對勁。
一頓飯吃的,簡直如同打仗。
安寶和映我坐在一面,森則坐在別一面。
不過桌子並不大,三人的距離也不大。
從安寶宣佈開始用餐之後。
兩人的筷子就在空中進行了一場你來我往的暗鬥。
安寶本來只有白飯的碗裡,不斷的多出來菜,肉,蛋,蝦……
安寶很努力的消化碗裡的東西,也很誠肯的勸兩人不要再給她夾菜了,可是兩人當面點頭說好,她剛一低頭,耳邊便是呼呼的風聲,菜啊,肉啊,仍像是雪片一樣,紛紛飛到她的碗裡。
安寶忍,忍,忍。
啪,一掌拍到桌子上。
忍無可忍了。
“都給我好好吃飯,不許打,也不許丙給我夾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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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面面相覷,再看看氣喘吁吁的安寶,這才乖乖的放下筷中的菜,開始悶頭吃起自己碗裡的飯。
安寶覺得這兩人何能氣場不對,無法和平相處。
可是,三人坐在一起,看著電視聊天時,明明話題就很多,也很融治。
但是讓人奇怪的是,只要她一離開,回來的瞬間,看到的一定是兩人同時揚起的冷笑,和互相眼中澆也澆不滅的火星!
安寶突然之間,醒悟了。
莫非……
這兩人來感覺了?
她才是個外人?
這個想法一出來,再把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