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時候就該自己來取嘛。
說罷,微微彎腰:“陛下,是老奴疏忽了,老奴便將這藥送去熬了。”
說完,走到桌前,伸手便要拿那藥包。
“等等。”
“陛下?”
“容逑疲憊的閉上眼睛:“不用喝了,從今天開始,都不用再喝這藥了。”
那趕情好,夫人總是嫌這藥苦,這回應該高興了吧。
“是,老奴這就去轉告夫人。”
“夫人己經醒了?”
“是,珍兒正在服伺夫人梳洗。”
管家低著頭,等著容逑的吩咐,只等來一片沉默。
“將司塵先生叫來。”
“是。”
管家來到司塵的房外,正要敲門,卻見房門是開的。
便推開門進去了。
402(第四更)
只見司塵側對著他,對於他的來臨絲毫沒有覺察,專心致致的看著手裡的一本書,眉頭微憋,神色中,幾許沉絲與猶豫。
“司塵先生。”
司塵被他的聲音驚嚇,第一個動作竟是先把手裡的書收起來,才面色平靜的問:“管家?你找我?”
“是陛下要見司塵先生。”
“恩,我知道了。”
見管家還沒有走,問道:“管家還有什麼事?”
管家收回投注在書皮上的目光,道:“沒什麼,只是陛下可能是有急事,所以希望司塵先生最好不要耽誤太我。”
“我知道了。”
“老奴告退。”
管家這才離開。
司塵看著管家將門關上,才將手裡的書拿出來。
書的封皮古舊,沒有多餘的裝飾,只有一行小字:上古神志
容逑聽到門外有敲門聲。
“是我,司塵。”
“進來吧。”
“陛下召司塵前來,是有何事?”
容逑面上掠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轉為一片平靜。
“我想請司塵先生幫住夫人,催產,我想要孩子,在一月後出生。”
“陛下,作為醫者,司塵認為不妥。”司塵面上掠過一絲驚訝。
容逑:“為何?”
“其一,這種催產不是普遍意義上的催產,而是要將產期提前數月,這種違背身體機能的事情本身就沒有什麼益處,對夫人以後的身體會產生一定的影響。”
403(第五更)
“再則,這種催產,也會對孩子產生影響,最後,催產後,到了生產期,產婦的生產過程會十分痛苦,便如上次一般,恐怕再經過一次催產,痛苦會更加加劇!”
“沒有更好的辦法嗎?”
“司塵斗膽,想請問陛下為何這般急?自然生產是對夫人來說最好的方法,為何要一再的催產呢?”
“司塵,你只管作好自己的本職就好,其餘的無需多問。”
“陛下…。。。”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我要你的答覆,我相信你的醫術,一定會想出辦法。”
“陛下……”
“下去吧,我要出去一趟。”
司塵將即將出口的話語嚥下:“司塵告退。”
容逑起身,將門窗關閉,又揮手下了咒,確定不會再有任何人進來打擾。
信步走到一面牆前,伸手隔空在牆面上輕輕描畫,嘴唇輕動。
原本白淨的牆面忽然起了變化。
一道暗門,突然出現在牆中。
容逑收手,走進那扇門中,身影剛剛隱入,那門便嗖然不見,仍就是一面雪白的牆壁。
沿著一道幽暗的樓梯緩步向上,樓梯很很窄,只容一個成年男子透過,樓梯間光線暗淡,每一步都要極加小心。
長廊盡頭,是一堵死牆,似乎到了盡頭。
容逑伸手在牆面上摸了摸了,手指微微成爪,輕唸了幾句什麼。
404(第六更)
左側的牆面慢慢分開,裡面竟是別有洞天。
進入那牆面,視線豁然開朗。
裡面竟是一間面積巨大的屋子。
只是屋子的牆壁上遍佈了無數的鏈子,鏈子泛著紅光,竟是不知用何材質做成。
所有的鏈子都死死的拴在牆上,而鏈子的另一頭,則緊緊的綁住一塊巨型的石頭。
石頭微微泛著紅光,似有一層紗在浮動,數條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