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當然就不能和別的箭術同日而語。眼前從天空落下的紅光到了近前就能看清,那是一隻只紅色的箭矢,飛蝗般撲下來,直直扎入人群之中。
火焰箭的威力乘以一千該是多少?當然,不可能有這麼誇張,系統大神是不會讓如此顛覆遊戲平衡地技能出現的。不過就算每支箭的威力都被削弱了一個層次。可也經不住數量多啊!那可是整整五千支中級火焰箭,又只覆蓋了方圓百米區域,足夠它們把這百米地域每一寸都紮上箭孔再炸掉一層地皮。至於站在這個範圍內的玩家,呵呵,能活下來的怕是鳳毛麟角。
巨大的轟鳴聲,一瞬間把所有別地音、色都趕走了。我腦子立刻一蒙,眼前茫然若雪。隨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了,只感覺自己在強得讓人無法抗拒的暴風中翻來倒去,不要說去掌控風靈力,根本連半絲風力都抽不出來。就在不知不覺間回到了設定的重生點。
當眼前白光消散,現出巨木那生機勃勃的枝葉時,我終於回過神來。甩甩頭,這一回是不是就叫作自己挖坑埋自己呢?居然不是被敵人砍死而是因為自己招式帶出地風壓而化光,要讓人知道還不被笑死。
凌天早就回來了,正坐在樹下悠閒地喝酒。看到我。他翻手抓起桌上的茶壺給我倒了杯熱茶,我一屁股坐下仰頭一飲而盡。
“你倒還有閒心,放我在那邊拼死拼活。”
“呵呵,怎麼樣,新招數威力不小吧?”
我一想起剛才看到的情影就興奮,笑道:“那當然。只可惜我沒看到最後,具體給對方造成了多大損失也不清楚。不過沒關係,反正很快就會有人來跟我們報告了。”
像是回應我的話。傳音突地響起。
“暗夜。”
我剛打個招呼,對面暗夜急不可待地叫嚷起來:
“你們幹了什麼?怎麼回有那麼大的聲音?”
我掏掏耳朵。這平時不溫不火的傢伙一急起來原來也這麼沒耐心。
“你們也聽到了啊?”
“費話,那麼大地聲音,我們又不是聾子。說吧,怎麼回事,我聽起來好像是爆炸的聲音。是不是你們倆把人傢什麼東西炸了?”
暗夜的情緒平復了一點。追問著。我咋咋嘴,說:
“的確是炸了點東西。就是你們一直沒辦法查的那個祭臺。不過我不是想炸它。只是打算消磨一點對方的實力而已。具體戰果如何我也不知道,因為我自己也被炸回來了。”
暗夜在傳音那頭張口結舌,最後無奈一嘆:
“你說讓我說你什麼好呢?真是個瘋子。行了,你那戰果我去幫你看。我在路上了,等一下給你信。”
你看,我就說有人會自動把戰後事宜報告給我聽吧。沒等多久,暗夜的傳音到了。張口就說:
“兩個訊息,一好一壞。你要聽哪個?”
“隨便吧。”
“那還是先說好訊息吧。我說悠然,你和凌天這回可大大地把西方人給得罪了知道嗎?人家費心費力花了個多月造好的東西被你們倆這一鬧,全給毀了,只留下一地破石頭。只怕你們在西方人眼中地位快要和惡魔比肩了。”
暗夜幸災樂禍地說著,我越聽越不明白,問:
“什麼叫只留下破石頭?我自己地箭威力多大我可是清楚的,那一招聲勢是不小,不過在我地計算中打擊過成群的玩家後直接能對祭臺起位作用的也不多,最多能把那臺子給刮下一層皮,還沒到整體破壞的地步吧。”
“這可是我親眼看到的。不過你說得對,你地攻擊只是一個引子,真正毀了它地是祭臺本身。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小子運氣太好,可能你的箭炸開地時候破壞了祭臺一面的根基,造成在大面積爆炸帶起的風暴中祭臺因為地基不穩而傾斜,自己倒了下來。雖然這是我看到現場後的猜測,不過我覺得也只有這才能解釋這大東西突然垮掉的原因。”
聽了暗夜的描述,我不由想起那幾支沉泥箭和那條十多米寬的沙帶。不會真這麼巧吧?哈,難道說我最近正在被幸運女神照顧?
“那壞訊息呢?”
暗夜嘆口氣,說:
“壞訊息啊。悠然,我們終於弄清那祭臺是用來幹什麼的了。”
暗夜頓了一下,又說:
“西方的天使聽說過吧?那東西就是把有天使血脈的玩家轉化為真正天使的物品。根據我們收集到的情報顯示,西方大陸的種族選擇是以血脈覺醒方式進行的。其中所謂的天使血脈覺醒之後就可以成為半天使,相當於我們這邊的結丹期。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