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對我講的那個戰爭的故事很有興趣嗎?聽說,這個玉片就是那時候的東西。好像是兩個部落其中一個頭人送給那女人的定情信物哦。所以你別看它不起眼。還是很有來頭哩。”
老頭笑著對我揮揮手,帶著一群族人去找安身的地方去了。我對他所說的那個“定情信物”的說法並不太相信,要知道那樣兩支大部落的頭人,再怎樣也不可能送這麼一個東西當信物吧。不過也許這東西在我的任務中會有什麼作用也不一定。我隨手把它收起來,左右看看,現在我有兩個目標,一個是打聽那個像耀陽地頭領幹嘛去了,一個就是找到嘎布老頭所說地說書人。找了個人打聽酒肆在哪裡,如果運氣好,我可以兩件事情一起辦。
走進酒肆,裡面滿滿當當坐著五大三粗的漢子,不時發出一陣鬨笑聲。這草原上地男人地確要豪放得多,在東龍和海緣城的酒樓裡就絕對看不到這樣地場面。
我四處看了看,那個說書人很好找,就在中間的臺上,正說得口沫橫飛。我找個角落坐下來,一邊看臺上的表演,一邊聽旁邊人談話。
“今天我看到西多家的人出囤去了呢。”
一個滿臉大鬍子的中年男人對他朋友小聲說。他那朋友正專心聽著臺上的說書,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
“那是去打狼了吧?最近附近狼群好像多起來了。”
“才不是。我可是看到西多家頭人親自帶的隊哦。”
我一下子想起那隊騎士和他們的頭領。這個西多頭人在這裡好像很有名,男人的朋友回過頭來:
“那你看到他們去哪兒了?西多頭人不是不常出門的嗎?”
“所以這回肯定是大行動啊。”
鬍子男得意地揚了揚頭,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他朋友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