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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自己這一頭及腰的長髮了吧!

沈露想起了以前紅極一時的穿越劇《宮》和《步步驚心》,那時看過後只覺得荒唐和無聊,可如今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如此詭異的事實卻在提醒她,自己曾經的那些認知怕才是荒唐的,這世界上果真是有如此神奇的事的。

山石滑坡,後腦被砸,她卻大難不死,而且還重生了,還到了這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古代。

“你先出去吧,我還有點累,想再休息一下,再睡一覺也許就好了。”沈露不著痕跡地對老婦人說道,她現在心中的震撼太大,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理理,還有老婦人剛剛那段話,她也得好好琢磨琢磨,否則不定什麼時候就露出馬腳了。

“好,那您把這藥喝了就接著睡吧,好好休息,別想太多了。”老婦人說完給沈露掖了下被角轉身出去了,還帶上了門。

等老婦人關上門出去後,沈露端起床頭櫃上的湯藥,低頭聞了一下,都是一些最廉價的補血藥,不過有總比沒有強吧,遂端起來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完了藥,沈露下床穿上鞋走到梳妝檯邊,拿起銅鏡細細地端詳起自己如今這幅容貌。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又是嚇一跳,這不是剛剛夢中看到的躺在床上的病美人嗎?合著剛剛這個夢就是來告訴她那個病美人其實已經死了,然後自己取而代之了嗎?

這一想,只覺得胸口猶如突然被一塊巨石壓住,讓她喘不過氣,窒息般的疼。

這下也無心細看自己的容貌了,只覺得想要逃離這個屋子,就好像在哪個黑暗的角落裡,有一雙眼睛一直細細地盯著她,又有一雙無形的手,一直在操縱著她,讓她無處可逃無處可遁。

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一室的溫暖,沈露卻覺得如置冰窖般的寒冷,冷得她牙關打顫,她整個人蜷縮著蹲到地上,雙手緊緊地抱著膝蓋,下巴靠在膝蓋上,本能的做出自認為最安全的猶如一個嬰兒在母體中的姿勢,可就算是這樣,她的身子還是忍不住瑟瑟發抖。

閉上眼睛,沈露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裡不斷的告訴自己:既來之則安之,死也死過一次了,穿越如此神奇不可思議的事自己也經歷了,還有什麼比這兩個更可怕更邪門的嗎?

剛剛這個夢也許並沒有什麼不好的,也許是這幅身子原本的主人在告訴自己從今以後她就是她了,她將代替她在這個世上繼續活下去。

本來自己是不相信什麼鬼魂之說的,可如今自己都真實的穿越了,那這鬼魂之說也該是真實存在的,那這幅身子原本的主人託夢於她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了。

想到這裡,沈露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原本那種壓抑窒息的感覺也好了很多,她慢慢站起身走到桌邊倒了一大杯水喝了,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重新坐到了梳妝檯邊,重新拿起了那面銅鏡。

透過銅鏡依稀能看出這張容貌的樣子,柳眉微蹙,明眸皓齒,一張瓜子臉因為失血過多白的有些透明,真真是柳弱花嬌,我見猶憐哪。

銅鏡遠沒有現代的鏡子那般清晰,卻讓整張臉看上去多了一種朦朧的不真實感,美得如同誤入人間的仙子,讓她想到了《紅樓夢》中賈寶玉對林黛玉的評價:病如西子勝三分,只覺得這句話用在現如今自己的這張臉上也是恰如其分。

可是這容貌美則美矣,沈露卻是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這般弱柳扶風病西施的樣子,實在不是作為大夫的她追求的體質,所以當務之急,是要把這幅身子養好了。

她知道這古時的大家族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而她又是個外來靈魂,再加上剛剛老婦人話語中的關鍵詞,她雖然還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真正處境,但多少能猜出來是不太好的,而且還是很受人欺負的角色。

那麼,她接下來的日子也定然不會好過,可是她一向追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所以,她一定不會乖乖等著別人來欺負她,她必須養精蓄銳,蓄勢待發。

現在最令沈露頭疼的不是養身子,而是她不知道周圍的一切,甚至連自己姓甚名誰都不知道,這樣的她就處在了一個完全被動的位置,哪怕剛剛那個老婦人,對自己極好,可是若是在她面前露出端倪,怕也會被她視為妖怪吧,而在這古時,人們對付妖怪好像都是請什麼巫婆道士做法然後用火活活燒死的。

想到這裡沈露又是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不行,絕對不能發生這種事情。她既然大難不死地被送到了這個地方,那麼她就要好好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地活下去。

這可是比買彩票中頭獎還難得的機會哪,她可不能憑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