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到達七曜境都如此難對付,那荒火教的正式弟子,到底有多強?”在教主彤讓荒炎做特殊弟子,不讓他正式出現在荒火教的時候,荒炎還有些埋怨,任務自己不比那些七曜境的弟子差,現在才知道之中的巨大差距。
荒炎兩人,灰頭土臉,再度出現在河伯衛營地,而陳兆國彷彿早就預料到一般,早早等候在那裡。
“如何?”雖然已經猜到結果,但陳兆國還是心懷希望。
“別提了,那娘們,厲害的緊。”熊義大咧咧的吼著,如果不是荒炎最後反應的快,他這一身肉就落在那裡了,此刻很可能被那醜八怪採陽補yīn,全身被吸的乾乾淨淨。
“那蟹夫人已經是七曜境,短時間內,我不是對手。”荒炎雖然自負,但卻絕對不自大,清楚自己和蟹夫人的差距,“不過,我會留在這裡,尋求突破,再去和蟹夫人一戰。”
荒炎達到荒體八層巔峰已經很久,一直沒有突破,但今rì和蟹夫人一戰之後,感覺自己有突破的跡象,準備暫時留在這裡,等突破到荒體九層,再去會會蟹夫人。
“那真是太好了。”原本聽到蟹夫人是七曜境,陳兆國就心如死灰,這樣的高手,豈是他小小河伯衛所能抵抗的,之前蟹夫人一直沒有動手,恐怕是看不上河伯衛,才讓他兩個兄弟前來,現在荒炎等人已經和蟹夫人交手,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從七曜境的高手手中逃出來的,但肯定是激怒了蟹夫人,這個時候,如果荒炎等人拍拍屁股走人,那他這河伯衛可就危險了。
荒炎願意留下來,再戰蟹夫人,還是讓陳兆國大為感激,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敢越階挑戰。
“荒炎,穩妥起見,我介紹一個名師給你,你若能向他求得一招半式,那一定是受益匪淺。”突然,陳兆國對荒炎道。
荒炎一聽,來了jīng神,“那名師,究竟為誰?身在何處?”
荒炎閱讀過不少典籍,知道這個世界有許多不問世事的高人,平時很少在世間走動,只有大荒面臨巨大災難的時候才會出手。
這些人很神秘,但也非常強大。
“哈哈,荒炎兄弟莫急,我也不知道他姓名,只知他自稱素衣老者,現在就在我們身後山上的一間草廬裡隱居,他可不常來,據我在這裡鎮守三年多的經驗,他只有每年這個季節,在這裡住上十天半個月,耳後就不知雲遊何處去了。機會難得啊!”
三年前,陳兆國還只是河伯衛中一個小小的侍衛,在周圍大山中尋找食材,遇到一隻虎妖,在絕境中被一個白衣老者救下,得到機緣,才一步步成為河伯衛隊長。
對於素衣老者,陳兆國一直很尊敬,但也知道,這類高人是不能被打擾的,於是就偷偷摸摸的關注這裡,如今面對蟹夫人的威脅,才讓荒炎去碰碰運氣,如果能得到素衣老者的幫助,或者只是學個一招半式,也受用了。
“好,我這就前去。”荒炎心中也是火熱,讓熊義留守營地,以防蟹夫人偷襲。原先荒炎是準備和熊義一起去,這樣能得到指點的可能xìng也大些,但熊義卻說,他們有熊部落有自己的修煉方式,獲得其他指點,反而混亂,影響自己。
沿著陳兆國所指的路,荒炎進入河伯橋後的深山之中,遠遠的看到一間茅屋,一口水井,一道清泉,名為永珍齋,裡面傳來一陣悅耳的簫聲。
“劍泉安在人已逝,睹物思人,何以忘憂……”
簫聲悅耳,讓荒炎眼前浮現一副畫面,一對俏人在深山劍泉中,留下的那些誓言,如今卻劍泉安在人已逝,睹物思人,空留一個人的回憶。
慢慢的,簫聲消散,荒炎也漸漸回過神來。
“好強。”醒來之後,荒炎卻是驚的一身大漢,居然有人能影響他的心神,進入夢境,如果是敵人,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這人jīng神上的造詣,居然不在荒火山神之下。”
在荒火教外,荒炎曾和荒火山神的真靈一戰,正面抗衡最後的斷吼,但那畢竟是荒火山神的一道真靈,縱然強大,卻無法和真身相比,但荒炎卻隱隱感覺,這茅屋內的老者,可和荒火山神的本體比擬。
來到屋前,荒炎作拜,“前輩,打擾了,晚輩聽聞……”
“不必多言,老夫已知你來意。”門未開,老者卻洞察一切,“既是真心求教,何須虛心向禮,先去屋旁泉水中洗淨濁氣,老夫不想與沾染世俗之氣的人交談。”
荒炎點頭,高人都有怪癖。
於是,荒炎來到屋前清泉之中,盤膝坐下,靜心入定,一股股寒氣從清泉中冒出,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