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要半個多小時,那麼畫境裡就是好幾個小時,剛才那一番劇烈的大戰外加一番脫胎換骨,早就把自己給折騰惡了,地蛤蟆一點不頂飽,估計都被脫胎換骨給消化殆盡了。江牧野找不大小咕咕,也沒見墨綠,於是自己找了折了剛才被劈斷樹木的樹枝,做了個釣魚竿,翻山越嶺,過了北山,下到湖邊,沒有了地蛤蟆的威脅,站了個太極樁,安穩的在大湖邊上釣魚。
不過這感覺還不夠爽,如果有條小船,泛舟湖心,來個孤舟蓑翁垂釣,那才有點意思。江牧野一向喜歡追求各種不同的感覺,反正還有很多時間,就算等兩個美女都洗完了,睡覺了,他在出去也沒關係。於是乎想到就做,就在湖泊的附近連續劈砍了幾棵樹幹筆直的大樹,到了第六棵的時候,江牧野也有點吃不住呃,手掌隱隱麻,手臂也有些痠痛。看來這個斷樹之力也不是無窮無盡的,不知道破了遠處那條長江的結界之後,對面有什麼更牛叉的動物讓哥哥吃了,那時候恐怕碎石的力道都有了。
心裡想著,拼著手臂痠痛,把樹枝條都折斷,找了些結實的,把六棵大樹並排捆好,做成了一個巨型的竹筏,又找了些其他的藤條,反覆給捆的勞了,江牧野這才推筏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