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敢說百歲無憂,但絕不會讓人傷害你分毫。”
旺童一怔,向後退了一步,“殿下言重了,旺童不過隨口一說,還請殿下不要當真才是。”
趙長衡垂眸,忽覺得心累萬分,連解釋都已不願多說,“你走吧。”
身後響起一陣腳步聲,夏寶丁並未回頭,聲音懶懶,“幫我把桌上的水拿來,我渴了。”
水杯遞來,夏寶丁接過,喝了一口,扭頭看著來者,驚得從椅子上彈起,環視四周,扯著嗓子要大叫出聲,被大掌捂住了嘴巴,聲音低沉在耳邊響起,“真是好久不見了。”
森林中急速穿梭,夏寶丁被縛於馬背,一路顛簸不已,陸清越一手按住夏寶丁的背部,控制住不讓她跌下馬去,夏寶丁一路喊叫謾罵,陸清越都只作未聞,讓她喊了個痛快,直至聲嘶力竭,趕回蒼兵軍營時,夏寶丁唇色發白,冷汗涔涔,腹內翻湧,哇得一聲吐了,陸清越將夏寶丁後領提起,往草地上一丟,揚手,部下前來,“殿下。”
“找個空營帳,讓她住進去。”
“是。”
夏寶丁被扔了個七葷八素,眼冒金星,腹內難受,好不容易坐起身來,卻見兩個手持鐵槍計程車兵朝自己走了過來,向後挪了挪,“你們要幹什麼?”
士兵不由分說架著夏寶丁的胳膊向上一抬,陸清越聲音幽幽傳來,“輕些。”
夏寶丁看著陸清越,嗤笑一聲,“你就這麼捨不得我?”
陸清越好整以暇,“我若說是,你便跟了我?”
“你做夢!”
陸清越沒了耐性,擺了擺手,“帶她走。”
夏寶丁氣極,奮力掙扎著,奈何士兵力氣大,且擒拿得十分巧妙,任憑夏寶丁怎麼努力就是無法掙脫,望著陸清越,又看著周遭完全陌生的環境,一時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夏寶丁在蒼兵軍營的這幾日,都在昏沉中度過,凡是端來的藥水,都不願意碰,只是喝了些水,精神狀態極為不佳。趙長衡偶有出現,只是隨意打聽了幾句便有出去,屋外有重兵把守,夏寶丁多次要出去,都被丟了回來,心情抑鬱,身體便更差了。軍中有從蒼國京都帶來的御醫,在夏寶丁一次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