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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份/命運總是答非所問/怎能愛得這樣說分就分/不知道從何時從哪裡恨/既然都是紅塵/何必留下彼此悔恨/痛苦一生李度的聲音細細的,伴著從窗上滑落的雨絲,一寸一寸刺入心扉,一諾有些站不穩,身後一雙大手適時扶住了她。 這一刻,那雙手是溫暖的,“跟我回家吧。”他的手握著她的,潺潺溫暖自手心傳來。 可是,這溫暖來的似乎太晚了。 一諾掙開他的手,“我剛買了公寓,以後我住那兒。” “明天要一同出席新聞釋出會,今晚還是一起回家比較好。”顧北辰輕聲提醒她。是了,明天若兩人是各自去的,媒體又要大做文章。 她還在怔忪間,顧北辰已經將她抱起,轉身往外走去,在夏一諾車裡等著搭順風車的杜子琪看著這一幕從車裡下來,“夏總……順風車……” 這兩口子一副要一起回家的樣子,看來她這順風車是搭不成了,她本來想著公司狀況吃緊,她不開車了好省點油錢,這回可是沒得省了,連個公交站牌都看不到,打車的錢也夠她加油了。 顧北辰抬眸看她,“一諾的車你先開走吧,我帶她回家,正好她的車也沒處放。” 杜子琪聽顧北辰這樣說道了謝跳上車,嗖的從二人視線裡離去。 顧北辰並沒有直接開車回家,而是去了海邊,夜幕低垂,海風拂過面頰有些冷,脫掉身上的小西裝搭在一諾肩上,一諾要拿下來卻被他制止,“別鬧了,身體重要。” 牽著一諾的手往前走去,夕陽最後一抹餘暉從海天交接處墜入水底,是驚心動魄的美麗。 手絹從他西裝裡面的口袋露出一角,顧北辰極目遠眺這無邊海景,人們都說,手絹是最貼近心臟的地方,只有最親密的人才能用。 他遞過兩次手絹給夏一諾,卻兩次都被她無情的丟掉,還都是在千百度。 坐在礁石上,黑髮被風揚起,顧北辰將蜷縮成一團的夏一諾攬進懷裡,從背後看去,他們此刻的模樣像極了一對相愛的情侶。遺憾的是,也僅僅只是像極了而已。 一諾從他懷裡退開,黑眸中染上了夜幕的暗灰,“走吧,我不喜歡大海。” “為什麼?”顧北辰起身眯起眸問她。 一諾看了他一眼,緩步往沙灘上走去,“美人魚愛上陸地上英俊的王子,為了追求愛情幸福,不惜忍受巨大痛苦,脫去魚形,換來人形。而王子最後卻選擇了和人間的女子在一起。 巫婆說,只要殺死王子,並使王子的血流到自己腿上,美人魚就可以重新變回魚形,回到海里,繼續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可她卻為了王子的幸福,自己投入海中,化為泡沫。 我向來不喜歡太悲慘的故事。”海風將她淺碧色的裙子吹起,那一抹綠在顧北辰眼中竟格外刺目。 跟在她身後,他想伸手去牽她的手,卻終於沒了抬手的力氣。 顧家大宅,蔣英與顧委員長早在客廳裡候著,桌上的飯菜還冒著熱氣,見二人是一起進門的,一諾身上還披著顧北辰的外衣,蔣英臉上這才有了一抹釋懷的笑意,“累了一天,都餓了吧,今天媽親自下廚做了些菜,快來嚐嚐。” 顧委員長這才放下手中的報紙,抬眸看了二人一眼,顧北辰微笑,牽著一諾去清洗了一番坐到餐桌旁。 席間,蔣英雖不停的說著些什麼,一諾卻半句也沒聽進去,顧委員長則是一副大家長的嚴肅模樣,一頓飯吃的如同嚼蠟。 入夜,夜風不冷,窗開著,一諾靠在沙發上看窗外慘白的月光,耳中聽著浴室的嘩嘩水聲,指間輕輕勾了起來。 良久,拿過一條毯子,她在沙發上躺下,閉上了眼睛。 顧北辰從浴室出來時便見她躺在沙發上裝睡著的模樣,輕手輕腳的上前正要抱起她,一諾猛地一個起身躲過了他的懷抱,“你要做什麼?” “抱你上-床。”不由分說的將一諾抱起,轉身往大床上走去,他只圍著一截浴巾,赤-裸的胸膛端的是風光無限。 一諾掙扎不得,只得任命的靠在他肩頭,任由他將她放在大床上。 長臂一伸將窗簾拉住,顧北辰躺在大床上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一諾小腹已經有些微微隆起,顧北辰伸手撫摸著那神奇的生命,卻被一諾拉住了手,“別這樣。”她小聲制止他。 半夜時分,一諾被噩夢驚醒,一睜眼便見顧北辰正用手臂支著腦袋,一手給她擦眼淚。 見她醒來他輕聲問她,“怎麼了?做噩夢了嗎?” 一諾背過身去不理會他,他卻從身後將她攬住,輕扯去她的內衣,蝶吻她柔滑的背部。 她繼續往床邊躲去,他動情的伸出強有力的雙臂將他環在自己健碩的胸膛,“一諾,我想要你!” 有多久沒有這樣近這樣緊的抱著她了?有多久,沒有聞到這讓他迷醉的體香?上一次要她是什麼時候? 記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