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呼名諱吧!若不然,這樣客套著,叫著也覺得累!”
晚清聽罷點頭:“好,夏青!”
“嗯!晴天!”兩人相視而笑,情義盡在不言中。
“你猜,他會隔幾天呢?”夏青問道。
“以我看來,沒有五天,他不會再來的!”晚清淡笑著道,雖然她不明白男人的心,卻甚得一些計策,以她來看,鳳孤,可不就是開始對她開始使了計策。
那麼,她倒是真想試試,她與他之間,誰又略勝一籌呢?
還有朱月兒,那個女人,她會讓她嚐到痛苦的滋味的!一種痛入心痱的痛!
“哦?何以見得?”夏青有些意外,想不到晚清竟是與她想的一模一樣,真讓人意外,倒不知是碰巧還是如何?雖知晚清素來聰明 可是,為何能夠將男子看得如此準呢?她自己也是因為長年生活在這種環境下,早摸透男人的心思,才能如此明確地猜出的啊!
“五天,正好不長不短的時間,隔得太長了,會顯得失了誠意,讓人覺得並不是有心之人,而且時間長了,這一面之感也就會因此而淡了;而隔得短了,卻又讓人覺得太容易得到了,只不過是俗人一個,倒顯示不出自己的獨到之處,畢竟越難得到的越好這個道理人人皆懂的啊!”晚清緩緩分析道,卻是分析得頭頭是理,倒像是人肚中的蛔蟲一般,將鳳孤的心思全都猜透了。
夏青邊聽邊點著頭,眼中全是讚賞之色,待到晚清說完,她不由是稱讚一笑,眉眼皆開:“晚清,真不知該如何說你才好,你怎的是如此聰明呢!居然把人心猜得如此透徹,哎,我想,鳳孤終有一天,會後悔,失瞭如此一個賢內助的!你這樣聰明的女子,我當真是慶幸自己是你的朋友,而不是敵人,若是你的敵人,只怕我會寢食難安的!”
“青,你把我說得太好了!其實我這一切,只不過是被逼的罷了,我從來不想與人為難的,人生在世,短短數十秋,何苦苦了自己,難了別人呢!可是,我卻也不是那處善與之人,可以任人欺凌的,只怨那些人要挑起我的怨恨!”晚清有些黯然,她,從來不是那種喜歡爭一時長短的人,只要能夠妥協的,她永遠會選擇妥協。她最怕做的事情,就是爭鬥,可是偏偏事與願違。
可是這一次的傷害,太大了,她,知道自己無法去淡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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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滿自溢
“人心險惡,你雖能處處容人,人卻不能處處容你!你能做到如此,已經了不起了!”夏青略帶著心疼地道:“其實人人心中都有個底限,如一杯水一般,若水太滿了,必要溢位的,你的底限,已經是比別人深了很多了。
晚清婉柔一笑,笑容含著幾許無奈。
“有時候,有些事情,往往讓人無法去度量的,你也無須為此而難過,我也要去應酬了,你也趕緊回去吧!”夏青道。
夏青走後,晚清也拾了衣裙輕輕向著後院走去。
雪伶閣,雖也屬於青樓,可是卻偏生十分高雅,只偶爾有數些不識抬舉的江湖粗人鬧事,不過都被那些武衛給制服了。
所以此時雖說也是在營業中,卻不顯得十分喧鬧。
亭臺中,鶯歌燕舞,美不勝收!
她只撿了一旁的小路向著雪園中而去,這條小路不對外開放,只供藝伶行走,所以一路上也未遇到任何人的擾動,卻又將各大亭臺望了個仔細。
倒是構造十分精密。
忽然,跟在後面的蘭英忽然停了下來,猛喝:“誰!”聲音凌厲,眼神銳利。
晚清卻是擾而不驚,似乎心中早有預料,臉上依舊是淡淡如芳的笑。
卻見無人行出,蘭英一個飛縱,沒入一旁的樹林中,再出來時,而後聽到劇烈的打鬥聲,晚清也跟著一跳而去。
只看見眼前一個錦衣男子手持玉骨扇,正與蘭英打鬥著,此人長得白淨溫潤,看起來倒也是斯斯文文,錦衣玉冠,倒是衣冠楚楚。一雙桃花眼微微翹著,倒有種勾魂的邪媚樣。他的武功倒是不弱,蘭英是雪伶閣中除夏青後最厲害的武衛,在江湖中也算是武功極高的,卻也只是與他打了個平手。
“住手!”晚清輕喝。
就見兩個停了下來。
那錦衣男子雙眼直直地盯著晚清看,竟像是痴了一般。
晚清臉上微微皺起,這人的眼光,憑得無禮而放肆,讓人覺得極不舒服!
“看劍!”蘭英見他如此盯著晚清,卻是大怒,手中長劍又是一抖,直直向著那錦衣男子刺去。
男子盯著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