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晴天姑娘,你可別被表面給欺騙了!”
“你們說是慕容夫人所為,可有證據呢?”晚清於是問道,不過她知道問了也白問,這種殺人行為,想必也只是金錢直接交易,以朱月兒那樣精明一個人,又如何會留下證據在別人手中呢!
果然,幾個刺客一聽喪了氣,頭也聳拉了下來。
“這件事情……”晚清想了想,像這樣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她不必再說許多,而且,漸漸地來,才有味道,再者,也不能太便宜了鳳孤的,於是轉頭:“鳳爺,這事您說如何處理呢?”
“這件事情,雙方各說一詞,卻只是欠缺一個證據罷了!還是用證據來說話才是真理,畢竟若是我說與月兒無關,卻怕讓人說我徇私,而且也對晴天姑娘不好,依我看,先將他們押了下去,待查到證據再做定奪!晴天姑娘以為如何?”鳳孤緩緩地道,聲音略顯沙啞,說出的話,卻又讓人縱想反駁也是無法反駁的。
晚清一笑:“鳳爺果然有一代盟主風範,處理果然公正!”
聽罷晚清的話,鳳孤也笑了起來,而後又天外飛出一句:“冷森,你押了這些刺客回去,務必查出幕後真兇來!還有,將慕容夫人也一併帶了回去!我陪晴天姑娘一起去禮佛便成!”
晚清聽罷一陣錯愕:“鳳爺,如今根本沒有定慕容夫人的罪,為何連她也要帶回去呢?”
“晴天姑娘,既是她有嫌疑,我自是不能讓她再一同前往的。”鳳孤卻邪笑著道,看著她,眼中帶著算計。
晚清忽然有種中計之感,這個鳳孤,根本就是算好的,她可不想與他一起去禮佛,於是淡淡地道:“哎,出了這趟子事,我也沒了什麼興致,不然的話,我們改日再來可好?”
說話間,眉宇間現出幾分倦色。
鳳孤檔不給她拒絕,直接就道:“都已經到了半山腰,若是不上去,豈非可惜了,佛能靜心,越是心煩氣躁的,越當要禮禮。”
說得倒十分在理,晚清本想不去,可是想想,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要做什麼,而且,看著一旁朱月兒那暗下的眼神,心中冷笑,於是便應了下來,她,會讓朱月兒與鳳孤,嚐到失去至愛的滋味的!
“既是如此,那晴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完轉向朱月兒:“委屈夫人了,相信鳳爺一定會找出真兇,還夫人清白的。”
……
遠山寺此時人煙漸漸增多,不過由於朱月兒經常來禮佛,倒是訂下了雅間,而且還請了主持遠空大師來講經。
雅閣中,乾淨而寧遠,古樸之味濃重。晚清安靜地坐在那兒,鳳孤也變得好奇怪,自剛剛一直靜靜地在一旁,也沒有什麼過舉的行為,倒讓人有些猜不透他的居心。
這時,就見一位四五十歲的大師走了進來,身穿上等袈裟,手持住杖,神色安然平靜,定相莊嚴,進來便道:“兩們施主久等了!”
晚清輕輕行了一禮:“大師有禮,這片刻時間,正好讓我們將心緒沉澱,才能更寧靜地聽大師講解佛學經理!”對於佛家,她向來敬重許多,佛中之理,往往是深刻幾分,當中為人處事道理,都是讓人敬重的。
聽到這一番話,原本微垂著眼睛的遠空大師抬起了頭,充滿智慧的眼睛直盯著晚清看,而後讚賞一笑,輕輕地點了點頭:“施主深具慧根!”
“大師過獎。”晚清只是淺笑地道,神色寧靜許多,不知為何,來到這遠山寺中,心緒,是當真沉澱了許多,心中的仇恨也放開了許多。
“但是看施主心中,還是有許多難解!”遠空大師寧靜地道,聲音平緩卻沉凝,能夠安定人的心一般。
晚清點了點頭,聽到這話,心中的某一處被輕輕地翻了開來。
卻見遠空緩緩地說起:“佛說緣是因緣,起是生起,世間萬物皆是緣,緣是助緣,主要條件的因,必須藉緣的助力才能生起,故曰緣起。但是,緣也分良緣孽緣,但是良緣孽緣都是有因而起,因滅而失的。”
“若是遇上的是孽緣又當如何?”晚清問道。
可得良緣?
“緣起緣滅皆由因而發,良緣孽緣其實都是一樣的,應一世的因,結一世的果,生死迴圈,生生不息,這輩子你種下了什麼因,下輩子便得了怎樣的果。良緣孽緣都是相對應的,只需放開胸懷,便可得良緣!”大師緩緩地道。
外面鐘聲洪亮響起。
遠空站了起來:“時間到了,我要去大堂講經,兩位施主若有興趣,就來參聽。”說著已經施施然站起而去。
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