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聲音有些掩不去的失望:“也是,畢竟深更半夜你一個女子外出,讓人知道了總要給人誹意的。算了吧!”
“我沒有不同意。”見他這般說,倒顯得她的不好了,可是她自己說的,只要有機會,就唱給他聽的啊!
“那我們馬上就走!”
……
清風拂風,儘管已經披了一件披風,晚清還是感到瑟瑟發冷,全身還帶著微微的發抖。
夜涼如水
清風拂風,儘管已經披了一件披風,晚清還是感到瑟瑟發冷,全身還帶著微微的發抖。
空著的一隻手趕緊將衣襟拉緊一些。
銀面似乎感覺到她的冷,原本牽著她飛躍的手不覺拉緊,將她帶到了懷中。
晚清沒有說什麼,雖然這樣子有些不好,不過,卻是暖和了許多,那溫熱的暖流透過衣物,煨暖了身子。而且,她也知道銀面別有他意,只是為了給她溫暖,若是她推開,不但拂了他的意,只怕會讓兩人更尷尬。
江湖中人可是從不計較這些凡文俗節的,她,雖不是江湖中人,可是此時入了江湖,自是要學著江湖的規矩的。
他們一直穿過大街小巷,穿過亭臺樓閣,晚清以為他是要帶她去雪伶閣,卻不料越奔越遠,竟是出了戰城繁華之地,來到了一個山頭,他才停了下來。
晚清舉眼一望,只覺四處寧靜,黑暗中唯有天空的繁星還帶著點點星光。
夜裡的山林,透這一種冷森的寒意,靜搤得只有彷彿只有那偶爾傳來的蛙鳴蟬噪聲,伴著他們二人均勻的呼吸聲。
“在這裡,就不會吵到仕何人了。”銀面笑道。
晚清也是跟著一笑,徟促他道:“只怕山腳的人若是未睡著,隱約聽到歌聲,還以為是夜半鬼音呢!! ”
“縱然鬼音,那也是美麗的女鬼美妙的聲音!”銀面難得也幽默了一番,看起來心情不錯。
他就著草地坐了起來:“其實我喜歡在這樣的夜中獨坐,整個心靈,會在一剎那平靜下來,所有不能解的事情,也會因為這樣的寧靜而清漸起來。
“你有許多事情不能解嗎?”晚清問,有點不明白,聽他的話中,似乎有著極大的壓抑一般。
“人生在世,總有許多不能解的事情,而我,只怕是最多那一個了!! ”他道,一時間,那種鬱結不能解的氣息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連晚清,也感到了他的一種無奈。
卻不知,他究竟是為何而無奈呢?
在她想來,殺手是最無憂的了,卻想不到,他卻有著那麼多的鬱結。也許,他的身份,不只殺手那麼他簡單吧?
晚清猜測,卻沒有問出,他不想說的事,她不會去問的。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而既然是秘密,自是不想讓人知道的。
“晚清不能為你解憂排難,只能以一曲清歌為你撫去少許煩躁。銀面想聽什麼歌呢?”她問。
“隨你做生。”
晚清聽罷,也不推卻,拉開嗓子,清涼而寧幽的聲音唱了起來
月波疑滴。望玉壺天近,了無塵隔。
翠眼圈花,冰絲織練,黃道寶光相直。
白憐詩酒瘦,難應接,許多春色。
最無賴,是隨香趁燭,曾伴狂客。
蹤跡。謾記憶。老了杜郎,忍聽東風笛。
柳園燈疏,梅廳雪在,誰與細傾春碧。
舊情拘未定,擾自學、當年遊歷。
怕萬一,誤玉人、夜寒簾隙。
夜色美如畫,靜如畫,靜夜中,萬物無聲,這美妙的歌聲音,彷彿成了天地間唯一的聲音,穿過樹梢,穿過花蕾,穿過薄薄的空氣,撞擊在遠處那山頭上,傳來更是空幽的回聲,和著清亮的聲音,如影相隨,似夢似幻、、、、、、
歌至一半,忽然一曲清揚的簫聲想和而來,簫聲寧遠,伴著清幽的歌聲,形成了一首讓人沉醉的喜遷鶯,在空谷中一遍遍地傳著,一遍遍地飛舞著,將遍地的野花也引得起舞翩翩、、、
一曲唱完,晚清驚愕地回頭:“你是那一夜在桃花林中吹簫的人?” 是的,這樣的簫聲,她忘卻不了,因為,識樂之人,可憑音樂識人,樂曲,會隨著每個人而意境不同,同一曲,有人彈唱明揚輕快,有人卻暗沉寧波、、
那一夜,她將那簫聲引為知音,固為實在是太生動了,她彷彿都能入了他的樂中一般。
銀面一直望著她,算是預設了。
上官晚清,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