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奇怪了。這時聽到這話,更是覺得驚奇不已。
“福伯,我在哪兒睡也一樣,不必非要如此雅閣的,其實西廂房也是很好的。”不管什麼原因,她都不想讓福伯因她而有所為難。
“二夫人不必擔心!二夫人只要來了,這雅閣就得您住,其他人想住,我老福都不讓住!”老福卻是笑眼眯眯地道,一臉地憨厚,話聽來竟是有幾分帶著孩子氣一般,卻讓人很是喜允許。
晚清衝著他甜甜一笑,是真的極喜歡這個老翁的,倒不是因為他如此地維護,而是他這種開朗卻又平和的性子。
“謝謝福伯。”
“謝什麼謝!這坊子,本就是鳳家的東西,二夫人住在鳳家的地盤上,那裡需要說什麼謝字呢!只要不住著覺得不好就行了!!”起初他說得客氣,聲音也平和,可是越說越激動了起來,嗓門竟然也大了起來。
聽來,洪亮如鍾。
只是這話,怎麼聽著也覺得怎麼個好笑。既然他說這是鳳家的地盤,那麼,為何卻不讓鳳孤那個正主子睡呢?
不過,這她卻是沒有問出來。
人家對她這麼好,她是看在了眼中的。
這個老福,是難得一個一眼就對她好的人,而且是好得那麼真那麼誠的。
“可是若非福伯如此貼心安排,晚清也是住不上這樣典雅的閣樓的啊!”晚清帶著幾分輕快俏麗地道。
難得,在這樣一個長輩面前,微微地露出屬於她這個年齡應有的明快的少女心情。
“就是,若不是福伯的安排,小姐只怕只能住在那最偏遠的西廂房中的!”跟在一旁的雙兒搭腔道。
口中滿滿是怨氣,極不服地道。
“二夫人,屬老福問句逾越了的話,二夫人與少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老福聽了只是難為地捋了捋他那發白的老羊須,兩眼卻是射出不一樣的神采,帶著濃濃的好奇與趣味。
十分對於這個問題,十分熱衷。
看那眼睛,倒有點像是那些婦人午間八封時那種神色。
晚清不由想發笑,但還是適時地忍住了。
“整件事情說來話長,只是福伯雖然住在雙福鎮上,離京城也遠,可是不可能沒有聽過晚清以前發生的事情吧?”畢竟是同屬鳳舞九天的人,就算不能盡知國中事,但是鳳家的事,總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
而且,當初那事鬧得如此沸沸揚揚,只怕是有人的地方,都有聽過這件事情的。
想至此,她幾分黯然地低垂了眼簾。
雖然明知這錯不是她,也已經告誡自己不要去在意這些莫須有的風言風語,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經歷,卻還是難不免心中一片酸楚的。
晚清想得沒錯,老福自然是聽說過這件事情的,可是他的看法卻是與人不同的,只見他睿智的眼睛盯著晚清,而後道:“二夫人其實不必為這件事情去傷心,本身這錯就不是你,你也只不過是一個受害者罷了!”
晚清想不到老福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是她發生了這件事之後,第一次聽到,值得欣慰的話,就是孃親,雖為她傷心,卻也不曾說過這樣一句話。
所有的人雖然同情她,可是沒有人會覺得,這錯不是她,她只是一個受害者而已。每個人只會從此,將她看成是一個不再清白的女子。
這便是**女子最大的悲哀!
她眼眶一紅,淚,險些就要流了出來。
同住一閣
“謝謝、、、、、、謝謝福伯,您的這一番話,讓晚清覺得,好感動。”她微微一笑,眼睛眨了又眨,才將那淚珠子好不容易地逼回了眼眶中,不至於在人前落下淚來。
“傻丫頭!”老福嘆了口氣,才道:“其實這件事情,在我看來,決不簡單,也許,事情,並不像肉眼看來那麼簡單的。說不定,這兜了幾圈,其實只是以另一種形勢走到原地罷了,當然,過程也許會很辛苦,可是若能挺下去,必是會幸福的。”
他一直覺得這件事決不是那麼簡單的,那有那麼巧,剛好她三天後要大婚,就遭了人弓雖。暴?
那人也未免太大膽了吧!連鳳家的媳婦也敢動?他覺得極少有人如此的,當然,也許有可能剛好那人是鳳家的仇家,那也許另當一說。
可是,為何事情發生後,鳳孤無動於衷呢?
縱然他不喜歡上官晚清,可是,這種行為,已經不僅僅是傷了晚清一人,更是傷了鳳舞九天的面子的。以鳳孤的傲氣,勢必會找出那人的。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