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隱而不見。露出了一副邪戾暴狠的臉面。
望著懷中的人兒,應該差不多就醒了吧?
他的手,不經意間,輕輕地在她的勁間一點,點住了她的睡穴。
薄唇揚起一抹邪氣,輕輕地,將晚清,擁緊了,而後向著洞內,緩緩地移了進去。
這裡,大概是一個極佳的避所來著,他抬高一看,這是山與山之間的斷縫,而雪凝成冰,層層疊疊間。
在下面,能夠清楚地看到上面的一切,在上面,只能也只能感到,這只是一條斷縫,不會想到在斷縫中還有一個小小的洞穴的。
銀面焦急地四處尋找著晚清與鳳孤的下落,可是,一路而行,雖然他已經儘快地加快了步伐,卻還是遲了一步,昨日來到天山腳下,一問方知他們二人已經上山了。
只是,同時他也聽到一個不愉快的訊息,就是昨日,天山捲起巨大的雪暴,一路的雪物,全部卷飛了,他順著這些捲起足跡的步伐,一路走向了這兒,卻還是一無所獲,捲起的雪物不少,卻不見他們二人的蹤跡。
而白雲煙,也在今天上了天山。
他心中更是焦急,就怕晚清被白雲煙先找到。
手中的劍握得死緊。
銀色面具中,那張清冷的臉,繃得緊緊的,不透出半口氣來。
冷冷的聲音輕輕地問道:“再搜一次,仔細地給我搜,只要是雪堆,一定要查個仔細,不能讓他們掉在雪堆中!”
“是,將軍。”眾人應下,而後又開始仔細地搜尋了起來。
又過了幾刻鐘的時候,就聽到那名將領說道:“將軍,已經仔細搜過了,那幾堆風捲起的物中,都沒有人的痕跡,只在那一堆裡面找到一隻耳環子。請將軍過目!”
銀面接過那耳環子,臉上一震,他認得出來,那是晚清的耳環,如淚珠兒串起的兩顆小小的白玉兒,十分清麗好看,與她正配,她經常戴著,說十分喜歡。
將那耳環緊緊地捏在手心裡,心中一緊,哽哽地問道:“那堆雪堆裡,可有仔細翻過?”
“將軍,我們已經翻過數遍。確認無人的痕跡,想必,晚清姑娘應該吉人天相,此時正趕著去尋雪蓮了!”那人道。
銀面眼中,一抹黯淡,他不相信吉人天相四個字,他只相信事實,只有看到晚清,他才能確信,她還完好如初。
“白雲煙那幫人呢?”他們一路上,與白雲煙一前一後,卻沒有爭打起來,以著一種十分奇怪的方式,一直趕著路。
“他們現在已經向極北極寒之地兒趕去了!”那小將應道。
銀麵點了點頭,此時,也只能向極北之處趕去了,邊走邊尋著晚清,絕不可以讓白雲煙先找到晚清他們的。
“我們也走。”說完,呼起眾將士,向著極北而去。他怎麼知道,他此時與晚清,只是咫尺之距,只可惜,卻還是錯過了。
這一番話,洞穴中的鳳孤,聽得一清二楚,嘴角一抹彎笑,淺淺的,淡淡的,卻帶著一抹絕殺的邪氣。
白雲煙也來了!
這一次,孰勝孰負,只管拭目以待。
他,會將前仇舊恨一起算進的。
想必,他的人馬,也差不多要到了吧?
白雲煙、銀面,一定想不到,他們,反而趕在了他的前面,只需使一招黃雀在後,可不就成了。
待一切恢復一片寧靜後,鳳孤的手,戀戀不捨地輕輕地撫著晚清的臉頰,修長的食指,輕輕一點,解開了她的睡穴。
晚清自沉睡中緩緩地醒了過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一雙永遠清澈寧靜的眼波便流露而出。
慾火難忍
鳳孤嘴角微勾著笑,靜靜地看著她。
“醒了?”
她愣了許久,而後輕輕問道:“我們還活著?”
可是一問完,卻自己先笑了,看他們這般模樣,豈非都是活著,只是這也算是奇蹟了,遇到雪山龍捲風暴,被卷於半空中,在她的心中,早就是九死一生了。
想不到,上天還是憐愛她們的,讓他們,佔了那一生了。
“我們還活著!”他輕輕地應道。
“劫後逢生,這種感覺,當真是不一樣啊!”晚清一嘆,而後輕輕地自他身上想坐起來,卻一扯間發現,自己與他,被那黑色的絲帶緊緊地纏在了一起,剛剛無意間猛地坐了起來,卻逼到絲帶,整個人用力地栽在了他的懷中。
鳳孤一聲悶吭。臉上,變了變色,鳳眼中,一抹暗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