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晚清從那垂落的一角看到,那畫中的女子,儼然是自己,只可惜,此時的自己早就被易容成了一副非人模樣,他如何能夠認得出來呢!
這時,身邊又走來了一個人,一身銀色戰甲軍裝,臉上竟也戴著一副面具,仔細一看,雖然面具完全不一樣,可是隻那一雙清冷如冰的眼睛,她就認出來了,竟是銀面。
錯過
他居然也在此,而且居然打扮成這樣,如若她的記憶沒出錯,這件銀色戰甲,可是二品將軍穿的啊!
她掙扎著,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只見這時身邊那名女子轉頭望向了她,那雙兇狠的眼一瞪,然後居然向她靠近,輕輕地扶起了她,細語道:“公子,您沒事吧!綠兒,趕緊拿藥來,公子又不舒服了!”
說著那名綠兒就拿了瓶藥過來,倒了兩顆硬是塞進了她的口中,可恨她全身無力,連張嘴閉嘴,也是費了好大的力氣。
這時,就見銀面將頭伸了進來,可惜他還沒有仔細看,一旁的那名差大哥就對著他道:“稟將軍,小的查過了,這車上沒有將軍要找的人,只是一戶大戶人家的公子生病了要去看病。”
“嗯。”銀面嗯了一聲,注意力被他轉了過去,也就沒有仔細看了。
晚清心中嘆息,看來是天不助人啊!
本來只要銀面仔細望她一眼,她肯定,他一定能夠從她的眼神中發現她的,可惜還是錯過了。
看來這一錯沒事情就會變得糟糕了……………
看來,她的待遇倒還是不錯,住得也好,吃得也好,倒像是來做客的,只可惜失去了自由,若不然,她還真有點以為是做客呢?
望著自己一身天藍長紗落葉裙,淺淺一笑,裙尾長長地落在了地上,蜿蜒搖曳,看起來極美,其實,也當是別有用意的吧?她輕輕地拉起那裙尾,指背輕輕地在上面摩挲著,溫柔似水。不一會,那指尖就浮出一尖淺淺的,淡淡的粉藍色來,無色無味。
若不經意,還看不出來這別有用心呢?白雲煙倒是謹慎之極,只怕是她到了哪兒,這藍粉都能助他找到她吧?
緩緩地走回桌前,拿起了那杯剛送進來的茶水,輕輕地品味著。
白雲煙的口味可就差多了,這茶,比起鳳舞九天、雪伶閣的茶,是差之千里了!當真是白白浪費了這般極品茶葉,讓他們這樣子瞎泡著。
不過這個地方倒是十分涼爽,完全不似外界那麼燥熱,而且十分幽靜,佈置也十分雅觀舒適,倒是她所喜歡的。
她剛剛就著四周仔細地觀察過了,這裡是間完全密封的石室,唯一的出口只有哪一遍她當初被捉進來的大門,而且,這應當是一間地下石室,因為這裡十分蔭涼潮溼,尤其是那石壁,一整天下來,根本就沒有半分熱氣。以此時的氣候而言,只有地下室能夠如此。
算算她關進來也有一天之久了,白雲煙總應該來看看她的吧?
才說著,就聽見石門在她進來後第一次吱呀作響了起來。
開出了一扇小門,一道白色身影,緩緩地走了進來。
手持玉骨扇,自作風流,不是白雲煙,又會是誰呢?
只可惜,他再怎麼自作風流,錦衣其身,還是看起來差了些。一個人,沒有人品,就差許多了。
“晴天姑娘、、、哦不,應該稱之為上官姑娘,住得可好嗎?”白雲煙笑意盈盈地問道。
晚清卻也不怒不燥,只一臉悠然自得的從容模樣,嘴角彎起淡笑:“白公子這話問的奇了,有人當階下囚的日子,還會住得習慣嗎?那我還是沒有聽說過呢!”
“哈哈哈,姑娘果然死鎮定啊,不論何時也不露半分緊張!”白雲煙卻是一笑,也不答她的話,只是自言自語地道:“真是想不到,一代雪伶閣首牌藝女,竟是鳳舞九天的女當家,雲國才女上官晚清啊!”
他說到此,又細細地盯著晚清看了半天,而後又道:“不過當真奇怪,你如今這般清秀的模樣,我竟然覺得比你以前那絕豔傾城的模樣還要好看呢?”
說至此,他的眼中迸出了一絲炙烈的光。
晚清淡淡地道,眼神卻不去看他:“髮膚相隨十數載,自是要比那虛假的表面更合適自己的。”
白雲煙卻走至她面前,手中玉骨扇輕輕一託,托起了她的下巴,動作十分輕佻無禮。
晚清眉頭一挑,神色一冷,素手將他的扇一掃,冷漠地道:“白公子,請放尊重一點。”
“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有心動感覺的女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