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直直地立成一條了,那模樣,看起來十分駭人,那蟲,似乎有靈性一般的,她只看了它一眼,怎麼有種感覺,它也在看著她。
晚清不敢再看,於是又轉過了頭,朝著雪村那兒注意著。
可惜還沒有聽到鳳孤說情蠱出來,就已經聽到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音了,這個時候,可不能有點兒閃失啊!
她們剛剛實在是大意,居然在此地就這樣引蠱了。
只是誰又料到,那麼一條軟綿綿的小蟲子,居然有那麼尖銳的聲響呢!
“好啊!原來你們竟然是蓄謀而為的!”木父已經奔到了晚清的前面,臉綠了大半,大聲地喝道。
“你們、、、你們、、、鳳大哥、、、、、、”木哈耳看著眼前的一切,哭得泣不成音。
木父將木哈耳一拉,道:“我早說了要你注意,想不到今晚就出了事!”
“阿爹、、、”
“不要哭了,現在雙生蠱還沒有出來,你趕緊去打斷他的引蠱,接下來,阿爹會為你重新訓蠱的,讓鳳孤忘記這一段記憶!”木父道。
晚清卻是一驚,攔在了前面,清眸帶著冷冽,語氣如含了冰一般冷酷:“不許你們打斷他的引蠱,說我們蓄謀已久,這整件事,全是你們的陰謀,倒是反過來變成了別人的不是了!”
“上官姑娘,我們也不想為難你,你就讓開吧!以你,又怎麼可能擋得住我們一村的人呢!”木父輕道,眼神卻一直注視著鳳孤。
木哈耳忽然一個衝向前,就要衝向鳳孤,晚清雙手一翻,一股內氣如流穿過去,直將她擊回了原地。
“我說過,任何人也不能打擾他引蠱。”晚清說完語氣軟了幾分,有些語重心長:“木姑娘,我知道你愛鳳孤,可是愛情不是靠一條蟲子來控制的,試問這樣的愛情,又怎麼會是愛情呢?又怎麼可能長久呢?你想讓他愛上你,那麼你要用你的方式去打動他去感化他才對,怎麼可以走這種偏門呢!”
其實木哈耳本性不壞,聽了晚清的話,頭垂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半解之意。
可是這時,木父卻開口了:“小耳,這個時候,你還在想這些有用嗎?若然鳳孤當真解了情蠱,他知道你用這種手段的話,若說是愛你,只怕他恨你還不止呢!你可別傻啊!”
“不會的,木姑娘,只要你是真心的,我相信鳳孤一定會原諒你的!”晚清搶道,目光卻凌厲地對上了木父:“你不應該如此誤導你的女兒的,縱然是疼女心切也不該是如此的!”
可是木父是何人,又怎麼可能聽得進晚清的話,他的眼神,凝視了鳳孤那兒一眼,見時間不多,一擺手:“大家趕緊打斷了鳳孤的引蠱。”
說著間,一行人一擁而上、、、、、、、、
忽然,一股冷冽的氣息拂面而來,眾人只覺得面目冷意如霜,眼睛竟然是睜不開來,再次睜開眼時,只見一名白衣男子站在了面前。
長身玉立,月澤下宛若謫仙般,可惜面容被一張銀色面具給掩蓋了起來,可是,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氣息,高傲凌雲的清雅氣質,卻足以讓人震撼。
只見他手持長劍,衣袂飄飄,無端倒有森冷之氣罩於四周。
“銀面!”晚清開心地喚道,幸好銀面來了,若不然,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擋得住這群蜂擁而上的雪村中人的。
總是他相救
“沒事,有我在!”銀面清冷的聲音於夜空中緩緩地響起。
雖是寒冷盡現,可是無端地卻暖了晚清的心,讓她眸中含了感動的光澤,她於銀面,從來只帶來麻煩,而他,卻總是在每一個危險的時刻救下她。
她欠他的,實在是太多了。
“好狂妄的語氣!,縱然你武功再高,雙拳難敵六臂,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更何況是我一整村的人呢!”雪村中有個大漢豪聲喝著,似乎對於銀面那自信的語言,十分不以為然。
只有木父,一臉鎮靜地站在前面,卻是深思不已,他雖看不出面前這個人的武功高低,可是他知道,這個人剛剛說的話,並非是自信過頭的話。
剛剛他飛縱而來那一劍之威,已經足以證明他的實力。
“是否狂妄,你們試過便知!”銀面杏眸中閃過一絲狂傲,掃向了眾人,是挑戰,是對自己的自信。
他的飛揚,從來不是空頭之語。
“無知小子!”那大漢被銀面的話一刺激,首先掄起了大大的斧頭就向銀面劈來,銀面眼也不眨,身形也不見怎麼動半下,卻只見風起捲動他白色的衣襟,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