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官!看到副廳長的神情,劉炎松就有些不耐,“我說你這人,到底有什麼事需要跟我理論的,快說,快說,沒看到我正忙著嗎?”
副廳長心中一個激靈,頓時就清醒過來,他微微有些不滿地質問道:“既然小同志你說自己是這次行動的最高指揮官,那麼我問你,是誰讓你進行這次行動的,另外你的這次行動,是否經過了省軍區辦公室的同意。還有,莫非你真的不知道,部隊是不能參與地方管理的,你帶著這麼多的軍人來君豪俱樂部鬧事,出了什麼後果,誰來負責!”
“有什麼後果,自然是我來負。怎麼,副廳長,難道你想為這次事件負責?”劉炎松玩味地注視著副廳長,臉上就慢慢地浮現出不屑的神情來。這一下,可把副廳長氣得,但沒有辦法啊,劉炎松又不是他的手下,現在這麼多的槍指著自己,副廳長可不敢指著劉炎松的鼻子開罵。於是,他就有些悻悻然了,“小同志,君豪俱樂部是我們日光城的重點納稅戶,你們這樣做,會讓其他的企業寒心的。適可而止吧,帶著你的兵們,離去,剩下的事情,由我們來處理。”
劉炎松聽了就哈哈大笑,這時正好已經進去抬傷者的醫護人員抬著擔架一排排地出來,於是劉炎松就指著那邊說道:“副廳長,看到那些人了嗎?都是我的兵給打傷的。”
“啊!”這時副廳長才明白人家竟然早就已經動槍了,他驚恐地指著劉炎松,口中厲聲喝道:“你是誰,你的上級又是誰,是誰給你們權利,朝無辜的老百姓開槍的!說,我要找你的領導,我要向他要一個說法!”
副廳長說的話,那叫一個大義凜然啊!如果要是沒人知道君豪俱樂部是一個怎樣的場所,如果要是沒人知道這個副廳長究竟是怎樣的品格。說不定,就憑著這番話語,就會讓人欽佩不已了。然而,劉炎松又豈會被副廳長的一番話語所攝,這時那些抬著擔架的醫護人員已經走了過來,劉炎松稍微招手,便有兩人頓住了腳步,劉炎松便一把抓住了躺在擔架上的一個混混,將他的腦袋給提起來,接著,劉炎松就殺氣騰騰地吼道:“副廳長,這就是你口中無故的群眾?你給老子睜大眼睛看看,這人到底是無辜的群眾,還是社會上的渣滓,狗屎!”
一股無形的殺氣,就從劉炎松的身上瀰漫而出,然後就朝著副廳長的身體壓迫過去,副廳長心中一驚,他雖然也算是見過血的人物,但哪裡又有過劉炎松這種人的際遇和經歷。頓時,副廳長就感覺一陣陣的心悸,他腳下連連後退,心中更是膽寒不已。“好了,好了,這事情我管不了,我走行了吧。”說完,副廳長立即就轉身,快地跑向自己的車子。
副廳長走了,劉炎松並沒有感到半絲的欣喜,從剛才那些人的嘴臉來看,他們應該都是君豪的關係戶。小小的一個俱樂部,竟然還有副部級的領導跳出來為他求情,甚至日光城的市長,還威脅要給省軍區司令楚義雲打電話。
劉炎松感覺自己真是很累,就這麼一個君豪俱樂部,竟然就給自己如此之大的壓力。然而,沒有多久,藏省的常務副省長、紀委書記,也相繼而來。這兩人雖然只是稍微詢問了劉炎松幾句,但劉炎松依然能夠從他們的語氣中,感覺到濃濃的敵意。然而,箭已射出,就萬萬沒有回頭的道理。所以,劉炎松絕對不可能妥協,他有自己的原則,他有自己為人處世的方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滅他滿門!
雖然,劉炎松不可能真正去殺幾個人洩憤,但是砸掉君豪俱樂部這個涉嫌黑社會性質的罪惡團伙,他絕對不會手軟!最終,常務副省長和省紀委書記黯然離去,他們能夠感覺到劉炎松的決心,雖然他們也可以調動政府的力量進行牽制部隊的行動,但是那樣一來,恐怕就會將事情鬧得更大。於是,兩人在叮囑劉炎松不要弄出人命來的話語之後,便無奈地離去。
這時,身在外地的蔣德彬得到了自己所找的關係都沒有用處之後,他又再次打電話跟藏省的二號人物省委副書記,省長藍浩博,也就是藍哲茂這個太子黨的父親取得了聯絡。
蔣德彬在電話裡慎重承諾,可以為藏省拉來十個億的投資,並且他還願意拿幾百萬出來解決這次的事件,只請藍省長可以做箇中間人,邀請省軍區司令楚義雲出來談談。
藍浩博心裡那個糾結啊!十個億的投資,他當然是想要了,而且君豪的事情他早就已經得到了訊息。雖然,藍浩博暫時還不知道這完全就是自己那個犬子搞出來的洞洞,但他心中卻是明白的,能夠讓一個上尉的軍官可以無視規則,無視軍區大佬們的存在而不顧一切的瘋狂。這其中的緣由,想來應當也是非常之簡單的。軍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