綴卻沒有人多看一眼。
她起身走出了屋子,正在外邊生悶氣,謝文昌急急的走過來了。
這麼急著相看女婿啊?不管不顧的往女眷這裡鑽。
謝瑤撇撇嘴,謝文昌卻看到她停下腳。
他聽著內裡的歡聲笑語,神情露出幾分遲疑。
“瑤瑤,你去把大夫人找個藉口請出來,我有事跟她說。”他說道,說完又叮囑一句,“別驚動了別人。”
這別人是範夫人吧?
謝瑤嗤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進去了,雖然有心使壞,但丟了謝家的面子,她也沒什麼光彩。
她請來謝大夫人,因為掉了頭上的茉莉花而去窗臺下摘新花,就聽到了謝大夫人低呼。
“整個礦洞都塌了?”
礦上出事了,謝瑤愣了下,其實礦上出事沒什麼,也不是沒有過。
“死了十幾個人,但是,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而是還在坍陷。”謝文昌低聲說道,停頓一下,“他們說,整個礦都保不住了。”
整個礦都保不住了?
謝瑤心驚肉跳,雖然作為女眷對這些外邊的事不在意,但是她也知道一個礦廢掉是多麼大的事。
“大嫂,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更不妙啊。”
現在這個時候,皇帝剛賞賜了謝家頂天立地,結果謝家的礦就全塌了,這是不是會讓人說天罰啊。
謝瑤躡手躡腳的走開了,回到宴席上,不多時謝大夫人也回來了,依舊笑容滿面,跟眾人說說笑笑輕鬆,絲毫看不出剛聽到那麼嚇人的訊息。
看來家裡是要瞞住這件事了。
謝瑤立刻回去試探著問父親和兄弟們,果然沒有人知道。
謝柔惠說過家裡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要及時的告訴她,而且現在這件事又對謝柔惠有很大影響。
謝瑤立刻寫了信讓砂行送出去。
現在信已經送出去三天了,情況並沒有好轉,而且越來越嚴重,家裡的人已經一多半都知道了。
雜亂的腳步聲從外傳來,打斷了謝瑤的出神,看到謝老夫人拄著柺杖大步進來,身後丫頭僕婦們忙攙扶不迭。
在謝老夫人身後還跟著一個年輕的男子,長得挺好的,就是黑不溜秋,長手長腳,低著頭一副鄉下人進城的拘束。
這誰啊?
這個時候怎麼會讓外人來?
謝瑤忍不住踮腳看去。
“母親,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