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被始皇帝被民眾所敬重信服。”
皇帝竟然親筆御賜他們謝家這四個字!
太重了!太重了!
授予的人殷切看重,受之的人責任承重。
其實先前的封官派人來觀禮包括覲見的恩賞,榮耀是榮耀,但總是居高臨下的賜予,但現在就不一樣了,這是倚重,這是皇帝正眼看向他們,還對他們寄予殷切厚望。
謝家終於又能堂堂正正的站到皇權面前了,終於有機會有可能重現先祖的輝煌了。
謝老夫人將卷軸猛地舉起。
“我謝家大巫,頂天立地!”她喝道。
院子裡聞訊湧來的謝家諸人頓時跪倒一片。
大雨磅礴中高舉雙手。
“頂天立地!”
“頂天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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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臨,風收雨停,謝家大宅裡還是一片喧騰,院子裡人來人往,廳堂裡擠滿了人。
廳堂上擺著一副卷軸。
“這是匆忙臨摹的。”謝文昌神情激動的說道,“因為急著回來報信,皇帝的御寶將隨著大哥的船一併回來。”
謝存禮摸著這四個字一遍又一遍,因為一路快車趕回來,被顛簸的身子骨都要散了,但還是捨不得坐一坐。
“怎麼就得了這個賞賜了?這是要我們覲見,皇帝特意給的嗎?”他顫聲說道。
“具體情況還不清楚,接到賞賜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一片混亂,連夜臨摹了,快馬快船信鴿交替日夜不停先回來報信,具體的情況待大老爺詳細寫的隨後才有,此時應該正在路上。”謝文俊將信使的話轉述。
“不過粗略知道的是皇帝賜下墨寶的時候是大小姐和二小姐進宮,是隨同大小姐和二小姐出宮一同而來的。”謝文昌補充道。
“惠惠啊!”謝存禮大喊一聲,“我就知道,是我們惠惠啊。”
謝大夫人臉上的笑容一直未散,眼睛發亮。
“二叔祖,這是因為謝家,哪裡就是因為她。”她說道,“你莫要這樣說。”
“就是因為我們惠惠!”謝存禮喊道,“這是皇帝給我們惠惠的厚望。”
謝大夫人有些無奈,謝文昌笑哈哈。
“是,是,是因為我們惠惠,惠惠就是我們謝家,我們謝家也是惠惠。”他笑道。
“大小姐進宮見了皇帝又見了太后。”
“皇帝和太后娘娘們都很喜歡大小姐。”
“大小姐有沒有給皇帝跳個巫舞…”
原本含笑聽得屋內嘈雜的謝大夫人頓時拉下臉。
“胡說!”她喝道,“巫舞豈能隨意跳!如果無求,就連給皇帝也不能跳,那成什麼了!”
說話的人惶惶低頭,接受眾人視線的指責。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皇帝會不會請大小姐做一場祭祀。”他喃喃說道。
“好了。”謝存禮說道,“都不要猜測了,等京城的訊息送來,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是啊是啊,屋內的人紛紛點頭,神情激動又興奮。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竟然得了皇帝的親筆御賜。
是啊,到底怎麼回事呢?
此時的京城裡,雖然已經過去六天了,謝文興坐在几案前還有些呆呆,桌上寫了幾行字紙張上的墨跡已幹。
自從那日在宮門前得到皇帝御賜手書暈倒後,他現在還是有些暈暈。
怎麼就賜了墨寶了?
太后召見了大小姐,又想見二小姐。
二小姐進宮,遇到了文昌伯家的公子。
二小姐跟文昌伯家的公子打架,然後被抓到太后面前。
太后質問,皇帝也來了,二小姐罵了皇帝。
罵了皇帝,然後跳了巫舞,然後皇帝就賜了墨寶。
是這樣吧?
謝文興在腦子再次過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沒錯,是這樣的,但是,怎麼總覺得那麼彆扭呢?
“邵銘清邵銘清。”他大聲喊道。
再次被叫過來的邵銘清已經對他的問話熟悉的很,不待開口就坐下來鄭重說道。
“大老爺,您不要再想了,皇帝沒有別的意思。”他說道,“這字皇帝就是賜予謝柔嘉的。”
“因為什麼?”謝文興問道,眼睛閃亮的看著他。
邵銘清看著他笑了。
“大老爺難道不知道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