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看。
她的面容白淨粉嫩,眼睛亮亮,在琉璃映襯下越發的嬌豔如花。
只不過此時這朵花似乎是被壓在琉璃上,讓她的臉和鼻子都變的扁扁,看上去古怪又滑稽。
東平郡王愕然。
然後那張臉瞪圓了眼,顯然也看到了他。
更滑稽了。
東平郡王噗嗤一聲笑了。
琉璃後的面容似乎受了驚嚇嗖的離開了窗戶,但下一刻又貼上來,比先前還要貼近,呈現出更古怪的面容。
這是挑釁嗎?
東平郡王莞爾。
不過是一轉眼間船已經越去,消失在視線裡。
“咿,那是謝家二小姐的船,怎麼…”文士也看到了湊過來向外看。
有隨從從外進來。
“謝大老爺說,謝二小姐的船要先行過去,還望殿下見諒。”他說道。
“這下雨天的還跑那麼快做什麼?”文士驚訝問道,“多危險。”
“說是二小姐喜歡下雨行快船。”隨從說道。
文士站起來開啟艙門看到前方如同一隻箭在水面飛馳的船,因為越過了官船,船上的船工們也就不怕驚擾貴人開始吟唱號子。
下這麼大雨,又動用這麼船工快行船。
“這二小姐的性子果然……”文士搖搖頭說道。
東平郡王看著艙外,聽著悠揚又急促的船工號子高高低低的傳進來,哎嗨呦哎嗨喲的在雨中讓船平穩又快速的而去。
“船劃得這快沒事嗎?”他問道。
“沒事才怪呢。”文士說道,“謝家的人也不管,在江面行駛怎麼能縱著孩子胡鬧。”
江面的雨越來急,斗笠遮擋不住,船工們的視線都有些模糊。
邵銘清聽到身後腳步響,閉著眼就回頭擺手。
“快進去,快進去,雨大了。”他說道。
不過他的話說了也白說,一隻手牽住了他的衣袖,微微借力人就站了過來。
“船上也唱號子。”謝柔嘉笑道。
“當然。”邵銘清說道,“很多種呢,平緩的時候有慢船號子,湍急之中有爬山虎,順風中有拉蓬號子,疾風浪要停船的時候還有拋錨號子。”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謝柔嘉笑問道。
“我家的鹽大多數都是透過水路運出去的。”邵銘清笑道,“我跟著父親走過幾次船。”
謝柔嘉哦哦幾聲,重新看向這些船工們,船工們的動作變的慢下來,號子聲也開始漸弱。
“雨太大了,走不了那麼快了。”邵銘清說道,又回頭看艙內,“江鈴還能堅持的住�